我猜测可能是你最近风头正劲,所以那小子想蹭一蹭你的热度。不过据老板说,他人还是挺正的,经常有当事人给他送锦旗,不是那种大忽悠。”黄援朝介绍道。
“还有这事?有点意思!你下午有空没,咱们去看看?”方轶来了兴趣。
“好啊,我就是这意思。”黄援朝一拍大腿,回道。
二人说干就干,吃过午饭后,开车离开了律师。
区法院的不远处有一栋老旧居民楼,据说楼龄比退休的大爷岁数还大。楼体表面的水泥已经快掉光了,里面的红砖墙裸露出来,遗留着历史的痕迹,楼体外侧有不少加固用的水泥柱子。
在居民楼的一层挨着马路的方向,有不少人家将窗子砸掉,改成了门,出租给了做小买卖和开律所的。
方轶按照黄援朝的指点,将车停在了路边,一家打印店的不远处。
“你看,就是那家打印店。我就是在那里面见到你的照片的,不过当时我没见到那个租桌子的学生。”黄援朝冲着打印店努了努嘴,说道。
“咱们这样,你先进去看看,装作咨询法律问题,问点专业知识。我随后进去,听一听。如果他真有两把刷子,我也不难为他,把照片摘了也就行了。
毕竟现在法学毕业生毕业就失业,是最难找工作的专业之一,赚点钱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他是个大忽悠,大骗子,那啥都不说了,取证,然后告他侵犯我的肖像权。”方轶目光坚定的说道。
“你比我狠,我还想口头教育下放了算了呢,你直接给他干法庭上去了。”黄援朝嘿嘿一笑。
“哎!咱们这行龙蛇混杂,有好人,也有不是东西的,我这应该算是为民除害。行业太乱,我其实也做不了啥,只能管好自己。”方轶叹息道。
“行吧,我先进去,五分钟后我要是不出来,就证明对方在里面。你就可以行动了。”黄援朝说完,整理了下衣服,就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