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悠念叨。

“好,多给你药材和银子,给清寒的上的药留下,你走吧。”

“卸磨杀驴您这是。”

路子悠嘟囔道,放下瓶瓶罐罐晃晃悠悠走了。

“霜花,你去清风阁让姜槐带着药玉来我这。”

李沐言想着还是让姜槐来照顾宴清寒比较方便,如果让霜花他们就怕他不肯。

“是。”

姜槐本来很开心公子与殿下好像重归于好了,但是一听说要上药玉,那岂不是公子伤的很重?

小主,

心里担忧着抱着药玉匣子就跟着霜花走了。

“殿下。”

李沐言已经穿戴完毕,准备上朝了。

“东西拿过来。”

李沐言轻轻揭开丝被,拿起药玉给人上上,宴清寒确实是昨夜被折腾的不轻,饶是这样也只是微微皱着眉没有醒,李沐言又将他身上各处涂好药膏,才又把丝被给人盖上。

“姜槐,你家侧君累到了,他不醒就别喊他,小厨房煨着粥,醒了记得给他喝,最近几日他都住在我这休养,吃食也都由小厨房做,不过最近需要吃流食,你好好照顾着,我先去上朝了。”

李沐言叮嘱完,在宴清寒抬头上落下一吻就离开了。

“是,殿下。”

姜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殿下这用心的模样应该是没吵架,就是这公子伤的有些重撒,这殿下下手还是一如既往地重啊。

都快晌午了,宴清寒才悠悠转醒。

“水,姜槐。”

宴清寒醒了感觉口渴,下意识就喊姜槐,却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说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姜槐一直在旁边盯着公子,还在想公子不会睡过去了吧,听见公子召唤,立马将水递过去,宴清寒起身喝水,喝完水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还未曾穿衣。

“姜槐,衣裳。”

宴清寒每说一句都是嘶哑的,他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那个事的蚀骨知味了,这一晚上求饶喊得,就没这么丢脸过,简直不敢回想那是自己。

姜槐帮宴清寒穿上一件贴身长衫。

“公子,殿下说让您这些时日都在星月阁养伤,好了再回去。您先喝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