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怕殿下怪罪姜槐,连忙说,

“殿下恕罪,如果要罚就罚奴侍吧。”

“这可是你说的,你的罚先记下。”

李沐言将人拉到榻上坐下,又将宴清寒的双腿抬上来,拿出钥匙解了锁,将中间链条拿下后,两边就像两个装饰漂亮的脚链各自垂坠着细小链条。

宴清寒心下惊喜以为今后就可以不戴这个锁链了刚想着就听到,

“准你今日不戴。”

“姜槐,好好伺候你家主子穿衣吧。”

李沐言随手将中间链条扔给霜花保管。

宴清寒都快忘了着亵裤外裤的感觉了,天知道昨晚表演吹埙的时候他有多不自在有多羞耻,虽然他穿了好多层外衫,但终究不一样。

“穿好了?走吧。”

“殿下您也要去吗?”

宴清寒没想到李沐言也要一同前去,他觉得自己去挺好的,她为什么要跟着?

“当然,本宫怎能让你自行去宴府见家人,你不想让我与你同去?”

“奴侍不敢。”

下了马车,宴溪月一家人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门口,李沐言先下了马车,随后宴清寒下来李沐言用手扶着他下来,宴殊烟眼睛眯了眯静静地看着。

“臣见过太女殿下、宴侍夫,草民见过太女殿下、宴侍夫。”

宴清寒听到家人们叫他宴侍夫的时候心里难免难受,看来家人们都知道了他被贬了位份,他们会不会都在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