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刘海,定是你在暗中捣鬼!这等阴险卑劣的手段,也只有你能使得出来。”
刘海如鬼魅般跳将出来,他的脸因极度的扭曲而变得狰狞恐怖,面部肌肉拧在一起,仿佛麻花一般,额头上青筋暴突,犹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蛇,在那涨红的皮肤上肆意扭动:“是我又怎样?
萧逸,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余悠悠本就该属于我!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你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亘在我与她之间,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我心头那无尽的仇恨。”
萧逸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迎向刘海,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你这卑鄙小人,休要痴心妄想!
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得逞,简直是白日做梦。”
刘海一边疯狂地发动攻击,招式如狂风暴雨般向萧逸席卷而去,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那吼声犹如滚滚惊雷,震得四周的树叶簌簌飘落,仿佛连天地都为之颤抖:“痴心妄想?
我为余悠悠付出了这么多,她受伤之时,是我不辞辛劳,寻遍这世间的仙草灵药,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未曾有过一丝退缩;她遭遇危难之际,是我不顾生死,毅然决然地挡在她的身前。
可她呢?她却始终对我视若无睹,我绝不甘心!
我在她身边默默陪伴了那么久,那些隐忍在心底的爱意,难道就如同尘埃一般,被她轻易地拂去,消散得无影无踪?”
余悠悠看着陷入疯狂的刘海,大声喊道:“刘海,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偏离了正道,你不再是那个我曾经认识的人。”
刘海听到余悠悠这冰冷刺骨的话语,身体像是被重重地刺了一刀,猛地一震,随后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咆哮:“厌恶?
余悠悠,我所做的一切,皆因我对你的爱深沉似海,哪怕被这世间所有人唾弃,被视作十恶不赦之人,我亦在所不惜。
而你,却如此狠心地对待我。萧逸,你凭什么?凭什么能如此轻易地将她的心夺走?
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让她对你如此垂青,而我却只能在那黑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饱受痛苦与折磨的煎熬!”
萧逸在刘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依然保持着冷静,他沉声道:“感情之事,本就强求不得,刘海,你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爱是相互的,并非一厢情愿的占有。”
然而,刘海此时已被嫉妒与偏执蒙蔽了心智,根本听不进去萧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