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你好大的胆子!”嬴月公主呵斥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指着赵轩,“这人是谁?你为何要与他在一起,还公然对抗官兵?”
萧逸抱拳行礼,手臂高高抬起,动作恭敬而标准,试图解释:“公主殿下,此中缘由复杂,容我日后再向您详述,此刻我只是不想见无辜之人枉死。”
嬴月公主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她心中的嫉妒和愤怒早已蒙蔽了理智。
回宫之后,她直奔秦王嬴政的宫殿。
一路上,她脚步匆匆,裙摆随风飘动,仿佛一片燃烧的火焰。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盘算着如何在嬴政面前诋毁萧逸。
进入宫殿,嬴月公主径直扑向嬴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泪水夺眶而出,瞬间梨花带雨。她双手用力拉扯着嬴政的衣角,那动作近乎疯狂,哭诉道:“父王,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今日看到那萧逸,他与一个可疑之人在一起,那人身负重伤,定是赵国奸细。
萧逸不仅不将其擒获,反而全力护着他,与官兵大打出手,简直目无王法!”她一边哭诉,一边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可那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嬴政原本正专注于批阅奏章,被嬴月公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烦意乱。
他皱起眉头,那眉心处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女儿,呵斥道:“莫要哭哭啼啼,把事情说清楚。”
嬴月公主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描述了一番,着重强调萧逸的“不忠”和“叛逆”。
她的声音时而高亢,如尖锐的哨音,划破宫殿的寂静;时而低沉,似恶魔的低语,钻进嬴政的耳中。
嬴政越听脸色越阴沉,他那威严的面容上渐渐笼罩起一层怒容,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
“哼!萧逸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嬴政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随之震动,墨汁溅出,在奏章上晕染开来,恰似一幅黑暗的画卷。
他当即下令:“来人啊,将萧逸打入大牢,严加审讯!”
侍卫们领命而去,迅速前往萧逸的住所将其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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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没有反抗,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如水,看着侍卫们给他戴上枷锁。
当冰冷的枷锁套上脖颈和手腕时,他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是对命运不公的无奈叹息。
被押往大牢的路上,萧逸昂首挺胸,步伐虽因枷锁而略显沉重,但依然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