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璇点了点头，转动轮椅退到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这时，耳机里传来奚铭哲的声音：“我出门之前查看过她体内内力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气息也平稳了。”

“嗯，你身体怎么样？” 柳清璇迅速点了点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关切地问道。

耳机那边很快传来奚铭哲的声音：“放心，我没事！”

听到这话，柳清璇便不再回复。因为此时，秦歌已经开始讲述了。

“我自己其实也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昨天我打坐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儿子，接着又想到了婆婆，最后就陷入了婆婆惨死的情景之中。我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生气，复仇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可是，龙王寨的人都被大蛇杀了，于是我又开始自责。我想，如果我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救那个女孩身上…… 越想越觉得自责，最后，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怎么也出不来。” 秦歌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感受，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那种情绪中无法自拔。

“在黑暗中徘徊了很久，然后，我听到了清璇的声音，便试着回应。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道温和的光，我跟着那道光就出来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歌的叙述很快就结束了。

“你攻击了阿哲，还有印象吗？” 柳清璇提出了一个问题。听了秦歌的叙述，她大概能猜到秦歌内力暴走的原因，但为了更好地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她觉得需要了解更多的细节。

秦歌拧紧眉头，绞尽脑汁地回想，脑海中却始终是一片混沌，最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愧疚与笃定：“要是我当时知道是阿哲，我怎么可能对他动手啊，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做不出来！”

柳清璇微微颔首，略作思忖后，换了另外一种问法：“那有没有哪个瞬间，你发起过攻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