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娘亲罚了我们几个兄妹。在书房抄了十遍的三字经。
我懊恼的自责着,哥哥们和弟弟因我的原因也被罚了。
他们好像并不在意被罚抄的事情,还是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的,反倒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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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哭够了,有些累了。
只见曹母的肩膀已经被我的泪水打湿,啊! 有点好失礼啊,第一次见到人家,就窝在人家的怀里哭。
“瑷瑷,不哭不哭。表婶在。”她说着这样一番话。
我在内心里发誓着说,一定要对曹母好一点。因为我觉得她对我也很好。
曹母又拉着我坐到了圆凳子上唠嗑“瑷瑷,安心住下,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这个家没有人敢欺负你,村子里的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表婶,我让阿蛮去为你做主。”
曹满听见一名女子在屋内啼哭,也赶紧跑过来查看,想知道她为什么哭。
见他的母亲正在跟她讲话,也大概的了解这个小哭包又是因为什么哭了。
曹满也不必再问了,跟他母亲说:“阿母,她是瑷瑷啊。”
接着他又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手上的白布又渗透着血。
温怒地说:“瑷瑷,先吃大饼填饱肚子,待会儿我拿来药箱,先再为你上药。”
分别递给了我和曹母一人一个大饼,又很细心地提着茶壶,冲洗着杯子,倒了温水到杯子里。
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我很心虚的回他的话:“表哥,瑷瑷没事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臭了,转身就离开这个屋子。
是啊,曹满身为大夫,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病情呢。
我的双手本来是在他的诊治下,已经止住了血,是我耍小心机了,在曹母进门之前,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急中生智,狠毒地抬起包满白布的小手,砸向坚硬的大腿。
我怕,曹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