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许胜感觉全身都疼。
年轻人心高气傲哪知道天高地厚,服气才怪。“报告,我觉得我的素质很硬。”谢崖调谑一说,被打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从手心出汗再到心跳加速,比杀了还要难受的是不听话是真打啊!有幸怼过连长,被他一脚踹出五尺远是谢崖再一次会飞。
若是说池施的无影脚是母老虎的发威,而山中称大王的就是有着飞毛腿的连长。第一次起飞不是很突然,没有人想要尝试不一样姿势。
副连长万祥简直不敢相信,现在都用这么温柔的交流方式对待新兵了吗?他们居然可以站着挨骂?
满脸的血,正流着鼻血的谢崖嘴里也是满嘴的血,头昏眼花地看着凑上来的人脸很是和蔼。万祥健步如飞地扛人上车,闻着猪屎味昏过去是谢崖最后的知觉。
还在烈阳下晒着的人汗流浃背,空气中弥漫着汗碱的酸臭味。
年天赐端着一盆肉夹馍过来,是连长先吃着给新兵看着流口水。让谁每天做饭都得疯,万祥发飙“想吃饭不?腿还直不直嘴还硬不硬?”
挺胸直背地站军姿,有人动一下。是楼汴眼尖地过去教训,在硬邦邦的胸肌上直接来一拳。那威力足以打出内伤,许胜动也不敢动。
太久时间没有得到水分补充的池施忍住口干舌燥的饥渴,哪敢轻易放弃着好不容易才进来喂猪的机会。
终于没有人叫板,敢试试就逝世。楼汴是不尊重人,可是敌人会尊重新兵吗?“解散,一个时辰后饭堂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