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同学经常会握手的吗?基拉你和你的同学握手吗?”
穆的随口一问也许是让基拉想起了芙蕾的身影,已经情绪稳定下来的纯情少年不知想到什么上面去了,一下子闹了个脸红。
“我简直是懒得理你!就是朋友之间的安慰,你的思想太成年人了!弗拉达上尉!”
之后由于三位驾驶员需要更换战斗服,十分不适合女性在场,粗线条的卡嘉莉被齐格飞推出了作战室,没想到刚换好衣服,基拉似乎考虑了很久第一次对齐格飞开启了正式意义上的交流。
“那个...沙慈前辈...?”
“哈?前辈,我的年纪一看就是比你小吧?不用那么严肃的。”
“那...沙慈...你驾驶那个GINN,没有感到难受吗?”
“难受?为什么要难受?”
“因为我们都是调整人啊!对面ZAFT也都是调整人,按理说我们应该站在调整人那边不是吗?结果现在却....”
“结果现在却帮着自然人打自己同类,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不仅如此,明明我们只是普通学生,现在却要驾驶着MS去杀人,为什么沙慈你可以那么淡然!”
基拉的声音在空旷的作战室内显得有些悲凉,另一侧穆也刚换好衣服,出于观察目的,在本该由他接话的场合意外的保持了安静,对于基拉的提问他也想知道另一位少年会是怎样的回答。
“首先你这是两个问题,你第一个观点就是把调整人和自然人划分为了两个对立面,甚至于两个物种,然而事实是调整人的血也是红色的,受伤严重也会死,那架GINN的惨状你也看到了吧?所以这场战争不是两个物种间的战争,也没有所谓‘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任何一边都是人类,两边都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你无法确定自己站在哪边,那就确定自己更想保护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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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在赫里奥波利斯的时候我明明拿着武器瞄准了ZAFT士兵,可我就是没法扣下扳机,我很害怕,害怕到全身僵硬。但是如果现在有敌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害怕了,尽管我还没有击坠数,但是人类的适应性总是那么迅速而又可怕,无论是对环境还是对杀人。”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齐格飞并不准备对基拉施加太多的影响,因为他知道,不久之后这柄‘最强之剑’会遇到了那个真正的持剑之人,关于什么战争与和平,人类的生存与毁灭,自然有人去为基拉解惑。
但是现在基拉提问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不知是不是穆的疏导没做到位。他们马上就要进入阿尔泰米斯,齐格飞生怕一会在欧亚联合的智障操作下彻底刺激到基拉,无论是发生现场冲突还是影响到后续作战,对大天使号的逃亡之路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