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收回了爪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歪着脑袋对着他甜甜一笑。
“小哥哥,给摸吗?”
沈屿白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微微开始泛红,他不自然地清咳一声,将她放回地面上,顺势牵住了她的手。
“记得摸了要负责。”
姜妩打着哈哈,唯独她自己才知晓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男人把沈东唤了过来,他本就是单纯地路过,远远看到她在墙头,便下车一探究竟,万万没想到她就以那样的姿态投入到了他的怀抱中,哪怕是坐在了车,那柔软的触感仍然让他难免有些恍惚。
车子行驶在夜深的路上,他悄悄咪咪地偷窥了她一眼,总觉得好像有一头发疯的小鹿在心里乱窜。
这感觉,还是头一回,挺新奇挺刺激的。
沈屿白本意是把她送回家,没想,半路她却嚷嚷着她长这么大了没去过酒吧见识过,吵着闹着要去,还非去不可。
无奈之下,他唯有让沈东调转车头,向城西的酒吧街而去。
车子停下后,姜妩如愿进了“梦寐以求”的酒吧,男人向来不喜吵闹的大厅,干脆就要了一间包厢。
沈东颇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偌大的包厢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屿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女生单独相处,表面上心无旁骛地盘着手里的佛珠,其实早就乱成了一团。
他本以为,少女也理应跟他一样。
偏生,姜妩很是自来熟地又是点吃的喝的,又是点歌当麦霸,看上去是浑然没有第一次来的样子。
唱了几首,姜妩终于意犹未尽地开始准备进入正题。
而她所谓的正题便是给沈屿白灌酒。
透明的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她一杯接着一杯哄骗这男人喝,沈屿白很是听话,她让喝什么酒他便喝什么酒,从不懂拒绝是什么。
灌酒灌到最后,她都差点要生出了罪恶感。
沈屿白的酒量当真不错,直至茶几上的酒瓶都空了,他才开始有了醉意。
至于姜妩,她是出了名的酒鬼,想当年游走在各个精神病院的时候,没有一瓶酒是能够逃脱她的魔掌的,哪怕是藏进保险柜的酒,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她破解出密码从而全部喝掉,一滴都不剩下的那种。
对她来说,喝酒就跟喝水没什么区别,只是在沈屿白面前,她故意装作一副微醺的表情,深怕会被他看出端倪来。
淡黄的液体在杯中荡出迷人的弧线,她将酒杯凑到他唇边,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