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正的心满意足后,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
喝醉的人仍然醉得没有意识,装醉的人却有一种微醺的醉意。
姜妩最后不舍地瞥了一眼,几步一回头地打开包厢的门往外走。
沈东一直都守在外头,此时见她出来便赶紧迎了上去。
她的脸上挂着乖巧的微笑,解释说自己这是要去洗手间。
沈东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只是他心里难免觉得疑惑,包厢里面不是也有洗手间吗?为什么要出来上外头的洗手间?
难道,外面的洗手间比较香?
他之前也没怎么接触过女性,这会儿一脸茫然地挠挠头,倒也没说些什么。
在他眼里本该是去洗手间的姜妩,在一个拐弯后却向着大门口而去,出去以后她上了约好的网约车,等到网约车缓缓向前行驶,她慢吞吞地掏出手机,把沈屿白的所有联系方式通通都拉黑删除。
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做完这一切,她打了一个哈欠,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线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对她来说,沈屿白唯一能给她的吸引力便是那还不曾摸过看过的人鱼线,原因很简单,就像那朱砂痣与白月光,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不曾得到,便会日日想念,但一旦得到了,朱砂痣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至于白月光也不例外,变成了衣服上沾着的一粒白米粒。
这种事情,无论男女,都一样。
她对沈屿白的兴趣起于身材,自然也会结于身材。
其实,如果在当初大山里头的那一回,她不仅仅摸到他的胸肌腹肌肱头肌,还摸到他的人鱼线,她是绝不可能记得他,更不会惦记着他。毕竟三条腿的男人嘛,满大街都是,她早就不是什么傻白甜了,让她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大好江山,那是不存在的。
吸引她并且让她记住他的,只有那她未曾得逞摸到的人鱼线。
如今摸到了,沈屿白?那是谁?不好意思她不认识。
说她寡情也好,薄情也罢,她从不否认自己渣,但她也算不上太渣吧?她可不像其他人,又是骗身又是骗心的,她比较容易满足,摸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