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般咄咄逼人的话语,阿狸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冷笑出声,语气嘲讽道:“呵呵……真不愧是从大户人家里走出来的丫鬟,果然是见多识广!
竟能把这种见利忘义、背信弃义的卑鄙行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清新脱俗!
照你这么说来,这天底下所有的人一旦发迹显贵,就都应该像你们一样,将生养自己的父母双亲、血脉相连的亲朋好友,以及曾经在自己落魄之时伸出援手的恩师益友统统抛诸脑后,然后还大言不惭地宣称这是为了追求所谓的‘美好前程’?”
面对咄咄逼人的阿狸,薛武气急,张口斥道:“住口,你怎么成了口不择言的泼妇,还会打人了。”
其实阿狸没用太大的力,怕将人打死。
然而她高估了小丫鬟的身体素质,耳朵竟然流血了,嘴角也裂开了。
阿狸才不会感到愧疚,小丫鬟乱咬人,都是活该。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扇死薛武。
“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带着嗷嗷待哺的孩子,身边又没有丈夫依靠的可怜女人,不强势一些,能在这里活得下去?
有些人明明没死,却让妻子守活寡,连月例银子都不寄回来,还好意思来质问?”
薛武感觉脸火辣辣的,这个村姑还敢质问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语气不善的威胁道:“本来还想带你一起回京享荣华富贵的,既然你怨气那么大,那就别去了。
我会把孩子带走,你就呆在这个小山村孤独终老吧。”
“不要,我不要和我娘分开!”薛少安大声反驳,抱着阿狸的腿不撒手。
他是看明白了,爹不想要娘了,还想把他们娘俩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