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手便被握住了
“晚晚”沙哑的声音自指尖下的喉处发出,他吞咽了一下,指尖便感觉到喉结滚动的触感
“粉面桃腮不一定是说女子,说你倒也合适”唐晚出言调戏道
李延祁抓着她的手不觉用力,他抬眸与她对视,眼神隐忍又克制,眼眸看着她苍白又嫩润的嘴唇,想将她抱入怀中,可怕唐突了她,想吻她,又知此番是坏她名节,他隐忍的看着她,又带着克制
“晚晚,可有不适?伤口还疼不疼”他强压下欲望,哑声开口,他已有十七,可晚晚才十五,还要等她再长大些
“疼”她声音带着委屈
“我替你看看伤口”他掀开被子,愣了一下,又忙盖上,这下不止是他,唐晚的脸都滚烫起来
她穿的还是肚兜与寝衣,昨夜寝衣刮烂了,侧腰处因为上药的原因被剪了,虽包扎了布但是还是有肌肤裸露
“我…我并未…并未细看,我着急处理…伤口…”
“…嗯”唐晚红着脸不敢与他对视,脸颊两侧都是红云,耳垂也染成了粉色,李延祁急促的吞咽口水
“我给你换完药再让嬷嬷替你换寝衣”
“…好”
他再次掀开被子,眼神坚定的似要参军,不敢移动眼睛,轻轻将人翻转趴下后他才解开白布,白布一圈圈的缠绕在她腰处,李延祁微微颤抖着手
解布的时间格外漫长
将她扶靠在细软的靠枕上后,他落荒而逃“我去找嬷嬷替你更衣”
嬷嬷哭着伺候唐晚换衣洗漱
“我的姐儿怎地如此遭罪”
“好嬷嬷,莫要哭,我已经不疼了”
奶嬷嬷心疼一手带大的小姐,泪水都止不住
“灼儿那丫头哭得眼睛都肿成鸡蛋了,她不敢来见你,觉得是她偷懒睡着了你才受伤,我可怜的姐儿,那日发生了什么,那院落外的花草桌椅都搬了个干净”
“就是梦魇了,惊醒后摔着了,门外的东西是大师说摆放与我相冲收拾走了,告诉灼儿,她睡着是因为我给的香料是安神的,且,是我不习惯有人伺候在房中,我摔倒与她无关,让她莫要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