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人哪里都不方便,难道他们两个大人还搞不定一个崽子,他还真不相信。

夏宁想想也是,人在身边,风险在所难免。“就听你的,自己带,前提是,儿子愿意让你带。最近你赶紧和他处好关系,培养培养感情。”

“以后我来喂奶吧,你不是说,有奶就有娘妈?”

行吧,这样也好。经常抱,孩子适应了,也就好了。

“城郊现在还有多少灾民?”每天,她都要把姜毅放空间里拆药。可怜见的,所有的药都是他一个人拆。

“两千多个吧,快结束了。”

“朝廷派人了吗?新太守皇帝定了没?”

“没有,没收到任何消息。”

“生病那个怎么样,最近去办公了没?”

“他肯定还想挣扎一下,派人每日把公务送到府上处理,其实他也处理不了什么,都是按之前维持不动罢了。”

姜毅也不明白,他每天为啥这么折腾,明天命令一句,“一切照旧”,有意思吗?

“可能这样,他就觉得自己就还是太守,寻个心里安慰。”夏宁能理解,男人对权力的痴迷,不亚于女人对金银珠宝的狂热。就算是老态龙钟,走不动的皇帝,躺着都不肯禅位,不想大权旁落。太守起码还能下地,他觉得自己还能行,也是正常的。

“我们的人还监视着他吗?”

“嗯,还收买了伺候他的两个下人,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知道。不过据他们说,太守夫人最近的动作有点大。”

“怎么说?”有八卦,夏宁来了精神,月子里,每天无聊的要死,自己府里安稳的跟一潭死水差不多。

“她早就不伺候太守了,就照顾了几天,说要管家,精力不许足,现在是十几个小妾轮流伺候。这十几个蠢女人,听说照顾的非常细致,为了得太守青睐,私下斗得乌眼鸡一样,大夫人却不管,就当不知道。

哦,她现在所有精力都在她儿子身上,让管家四处寻有本事的夫子,每日都要查孩子的课业。”

夏宁懂了,她是个聪明的,看出来太守靠不住了,想扶持孩子,光耀门楣。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