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姜离直言上谏,“三帝姬私自挪用户部银钱,此乃犯下大罪,不可轻饶!”
“你说什么?”姜玉璇眸色微沉,“大帝姬是觉得孤罚的轻了?”
面对帝王的不悦,姜离未有半分退缩。
“户部之银钱,乃国之根本,关乎民生社稷,军需军备,每一笔皆有其用途规划,一丝一毫不得擅动,然三帝姬却为一己之私,罔顾国法朝纲,肆意挪用,此风若长,国将不国!”
朝堂之上,气氛顿时凝重起来,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姜离深吸一口气,再言:“三帝姬此举,致使多项关乎民生之工程停滞,百姓怨声载道,且军中有将士因军饷发放延误,士气低落,边疆防务亦受影响,此等后果,皆因三帝姬之私欲而起,若不严惩,何以安民心,何以振军威,何以保我朝之江山社稷!”
“依儿臣之见,当追回所挪银钱,充入国库,以补亏空,再者,三帝姬应削去封号,贬为庶民,令其闭门思过,以儆效尤。”殿堂之上鸦雀无声,姜离却毫无退缩之意,“若此次从轻发落,日后必有人效仿,国法之威严何在?朝纲之秩序何存?”
朝堂之上传来一阵静默,片刻之后,众臣纷纷跪下,异口同声道:“国无法不立,家无规不兴,望君上以江山为重,以百姓为念,严惩三帝姬,以正国法,以安天下!”
姜月侧目看去,瞧着跪倒在地的众臣,身上的力气突然就没了,脸色煞白。
“呵呵。”姜玉璇突然就笑了,那笑却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凉意。
下一刻,她忽然将目光转向殿中另一处,接着道:“如今禁军统领一职空缺,便由陆昭顶上,大帝姬以为如何?”
陆昭惊愕抬眸,果然如大帝姬说的一样。
言罢,姜玉璇稍作停顿,目光再次落到姜离身上。
“此番之事,虽是由姜月而起,可你隐瞒棋艺,言辞含糊,亦着实不当,陆家军的军饷亏空,便由你府中补齐,孤记得,你有一位鹤侧君,其家族乃是我西越首富。”姜玉璇的话语之中,暗示之意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