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搜刮的民脂民膏罢了。”沈妄丢下一句,衣袖一挥,转身就这样朝着风雪里走去,翩飞的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欲海中的妖。
……
姜离下了山,刚回到马车上,口中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鹤清词见此,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叹息,却还是马上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递了过来。
姜离伸手接过,仰头就吃了下去。
瞧着她这干脆的模样,鹤清词微微一愣,“帝姬不怕这是毒药?”
吃了药,姜离这才靠着车壁喘息着,那面色显得愈发苍白,听见鹤清词的声音,她讥讽的扯了一下唇角,“自己的夫郎有什么好怕的?”
鹤清词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夫郎’俩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是这样的自然。
他垂下眼眸,又拿出了一颗药丸放在杯子里,以清水划开,“帝姬答应过我的,有朝一日会放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姜离幽幽的补了一句:“我若死了,你们都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