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上前,轻轻的为鹤清词拉起了衣服:“没事吧?”
鹤清词微微摇了摇头,目光却深深地落在姜离的身上,难以移开。
这是他头一回知晓,原来尊贵的大帝姬竟有着如此强悍的功夫,那黑衣人阴毒狠辣的招式与凌厉进攻,在她面前硬是未能占到半分便宜。
“你可闻到这屋中有什么味道?”姜离突然发问。
闻言,鹤清词这才回过神来,仔细地嗅了嗅,而后点了点头。
“闻到了,是荼芜香,此香稀少而又金贵,沾衣香气弥月不绝,浸入土地则土石借香,着朽木则腐草重归繁茂,熏枯骨则立刻生出肌肉,熏人肌骨可到老不生病痛。”
“只是,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呵呵。”姜离牵动红唇,浅笑一声,“可我知道。”
“是什么?”
“走吧。”姜离未答,只是把大氅轻柔地给鹤清词披上,而后就这样牵着他的手,一路往外走去。
马车缓缓前行,朝着帝姬府的方向而去。
姜离一手撑在脑侧,眸光沉沉,似深不见底的幽潭,不知其思绪飘向何方。
鹤清词时不时地看向她,酒楼里那的一幕始终在脑海里反复浮现,想着想着,竟抑制不住地红了脸。
姜离察觉到他的异样,眉头轻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