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半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上前掀开了帘子。
还未看清,一只手忽然就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往后带了几步。
她眉头微蹙,还不等发作,身后的男人便跪了下来,“拜见殿下,侍身失礼,还望殿下恕罪。”
瞧着出现在眼前的鹤清词,姜离微微一愣,“你不是病了吗?”
鹤清词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唇瓣微微颤了颤,“好了。”
姜离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只见他身形单薄,仿若风中残柳,一袭月白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更衬得他形销骨立。
他那原本俊美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苍白如纸,就连那浓密如扇的睫毛也显得有气无力地低垂着。
她俯身将他扶了起来,“既然来了,便进去看看能不能解,如若不能那本宫再……”
“能!”不等姜离把话说完,鹤清词便无比坚定的吐出一个字。
“你还没看。”姜离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