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衡刚进屋内,便体力不支,单膝跪地,他扯下蒙面黑巾,露出一张英俊却带着疲惫的脸,伤口处的鲜血不断渗出。
牧兰渊瞧着他这狼狈的样子,眸底深处划过一抹不悦,“这点事都办不成!”
池衡喘着粗气,说道:“这西越三帝姬身边防备森严,属下一时难以得手。”
牧兰渊冷哼一声:“我给了你那么好的机会,你却白白浪费,看来,只能孤亲自出马了。”
一定要这姜月死。
池衡连忙劝道:“王上,此时不宜轻举妄动,三帝姬府上已经加强戒备,我们需从长计议。”
牧兰渊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几根手指执着酒杯,悠悠叹息一声:“也罢,先让她多活几日,你好好养伤,下次若再失手,提头来见!”
“是!”
牧兰渊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
池衡前脚刚走,牧兰渊眸色便冷了下来。
这姜月自负,她今晚刚遭遇了刺杀,定然想不到明晚还会有一场刺杀。
牧兰渊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的放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容孤来会会你。”
这西越人人养尊处优,根本就不是东夷的对手!
一群酒囊饭袋罢了,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