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声音软糯的安抚他,“乖啦乖啦,不怕不怕,大阿哥是个坏人,咱们以后再也不理他,见到也要躲着走。”
说完,魏嬿婉又顺势掐了掐进忠的脸,“你最乖,等我从翊坤宫回来给你做桂花糕吃!”
进忠像个小狗一般,眼睛亮晶晶,乖乖应下。
待魏嬿婉进入翊坤宫后,春蝉和澜翠才姗姗来迟。
此时,进忠已然恢复面无表情,他对着二人轻声询问:
“为何这么晚才来?”
春蝉二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连忙解释,“回进忠公公,刚刚奴婢们与郡主一同出门后,突然想起郡主亲手为炩嫔绣的暖手筒没拿,于是奴婢便返回去取。
可没想到,回来时却被几个小宫女绊住了脚,所以来晚了。”
进忠在她回完话后,并没有立马说些什么。
而是定定看向两人,在沉默几息之后,才毫无起伏开口,“为何要两个人去?”
春蝉和澜翠被他意味不明的语气吓到,双腿瘫软跪倒在地,连忙磕头认错。
“进忠公公,是奴婢们错了,还请饶了我们吧。”
进忠眯起眼,仿佛在观察着什么一样,瞧了她们半晌,直到两个人快被他看哭了,这才大发慈悲的一抬下巴。
“嗯,进去吧。”
春蝉二人如释重负般,连忙起身,互相搀扶着跑向翊坤宫。
进忠留在原地看向自己的掌心,接着长指一划死死握拳。
大阿哥……皇子……
三日后,正在步兵衙门带路政的进忠,突然听到手下来报。
皇上派大阿哥永璜来步兵衙门历练。
进忠知道,虽然弘历本意的确是让自己这个儿子学一些本领。
但再怎么说永璜也是一个皇子,他来到这步兵衙门,便是空降了一位最高长官。
一进门,永璜便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满面笑意拱手向进忠施礼。
“苏大人,皇阿玛让我跟着您学习,从今日起,您便是我的老师。
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进忠站起身,仿佛当日在宫里的太监与他真是两人一般,热情上前扶住永璜。
“这可使不得,您是皇子,微臣是臣子,要拜也是微臣拜您。
只是不知皇上派大阿哥此次前来,是要学些什么呢?”
永璜爽朗一笑,“不是皇阿玛派我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