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过去的时间点揍人了,要是回来看到队友死了,会不会以为是他杀的,然后生他的气?
她是唯一一个抱他亲他的人……
席诉年抿抿唇。
他分出一点力量,隔空救治这名玩家。
算了,他不喜欢背锅。
这人,勉强救一下。
等她回来了,他再找人理论。
不对,邀功。
那人手里那么多的糖,他全要过来不过分吧?
想到那人衣服侧边坏了大洞,他微妙的心情不怎么好了。
露那么多的皮肤,揍人的时候走光怎么办?
虽然是去揍他妈妈,他妈妈是女性,但是……
好不爽。
席诉年郁闷自己怪怪的情绪。
他回到刚刚那人消失的位置,抱起地上的巧克力雪人。
不嫌脏的抱在怀里。
他嗷呜咬了一口雪人尖尖的鼻子。
“咯嘣——”他没吃过巧克力,只觉得怪甜怪绵密的。
细细的品味了一番,他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甜食了。
吃甜食好像能让心情变好。
唇齿间诱人的甜香,感觉周围的环境都是甜甜的。
席诉年又咬了一口,有些失望。
童年最想要的糖果,好像也不过如此。
还没有那人的嘴巴甜。
眨眨眼,席诉年一呆。
那人?嘴巴?
他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变态的嘴巴是甜的?
他的味觉出毛病了吗?
席诉年鬼使神差的摸了摸红润微肿的唇,似乎能感觉到那人的唇瓣温度。
席诉年红着脸,舔了舔湿润的手指。
似是要汲取那一点残留的甜度。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头顶上的呆毛炸了。
不对劲。
他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感觉,他也成变态了?
席诉年怀疑人生的抱着巧克力雪人。
良久。
他傻里傻气的问:
“雪人雪人,你好,你觉得我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