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与席诉年的缠绵。
席诉年诡异的读懂了她那一眼的意思——
过来,咬。
心跳陡然加快。
席诉年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红着脸红着脖子,凑过去咬住小羊的角。
棉花糖软软的,席诉年以为不用费力就能咬下。
结果他低估了棉花糖的坚韧性。
任凭他牙齿怎么撕磨,那一个小小的角就是不掉下来。
呼吸交织,暧昧惑人。
席诉年慌的又开始掉眼泪。
眼尾稠丽。
撩人不自知。
沈知知把小羊彻底让给席诉年,然后俯身在他脸颊上贴了一吻。
“小年这么喜欢棉花糖,姐姐就让给小年了。”
?
席诉年咬着小羊棉花糖的角,大脑跟电脑一样陷入了死机状态。
姐姐,亲他了?
牙齿松开,小羊棉花糖掉到了地上。
席诉年无暇顾及。
他捂着脸,“我……姐姐,你……”
说什么?
他要说什么?
席诉年心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整个人就跟烈火堆里爬出来那样,哪里都热。
头上的小呆毛,焉了又活,活了又焉,反反复复。
沈知知咳了声,“这个是长辈对小辈的亲吻礼仪。”
“小年不要太在意。”
席诉年小呆毛又又又焉了,“原来是礼仪呀。”
他失落写在脸上,偏偏自己没察觉,“我知道了姐姐。”
他从地上捡起小羊棉花糖,小心的抚摸着上面几个凹陷的牙印,放进了口袋没舍得吃。
留着。
以后想姐姐了可以拿出来看一看。
沈知知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注意到地面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雪,她从糖果屋上拔出两根棒棒糖,一根塞到席诉年嘴里,一根塞到自己嘴里。
“小年,堆雪人。”
“雪厚了,可以玩了。”
席诉年含着橙子味的棒棒糖,踢了踢腿,雪已经下到他的膝盖处了。
好多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