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没有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福利,所以你才会跟傻柱说,让傻柱跑着回来给街坊们做饭,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贾张氏的目光。
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伪君子考虑了十多秒钟,迎着贾张氏关切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把真相说出去的缘故。
易中海的身上,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轻松。
“你之前朝着我们贾家保证的那个轧钢厂的入厂指标,也没有了,对吧?”
“我想给你们花钱买个指标。”
“以你现在的名声,你猜猜有人会收你这个钱吗?”
易中海认真想了想。
发现贾张氏说的还是实情。
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霉神,所有人都想敬而远之,任何事情,即便很小,只要跟易中海扯上关系,都会被无限的给与放大,此种情况下,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把工作指标卖给易中海,除非他也不想有日子过。
“我不知道你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去理会,我只知道我儿子跟秦淮茹离婚,秦淮茹就会背上一个抛夫弃子的坏名声,更何况我们家东旭又是一个瘫痪,秦淮茹会不会被人骂死?就像你当初给傻柱造谣那样,猜猜有没有人给秦淮茹造谣,说她见利忘义,说她不守妇道。轧钢厂里面没有工作,贾家现在的房子,就得还给轧钢厂,不离婚,秦淮茹就得跟着我们贾家灰溜溜的回乡下种田。”
易中海并没有否认贾张氏的说词。
有些事情。
认真想想。
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他承认贾张氏说的对。
“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贾家留在城内,也可以让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还可以让轧钢厂的领导们记你易中海一个人情。”
贾张氏一字一句的说着震撼易中海心窝子的话。
易中海的目光。
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有几分不相信。
设身处地的想想。
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婆,一天天屁事不干,如何能解决易中海都摆不平的事情?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不相信嘛?”
“我应该相信吗?”
“也是,换做是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也不会相信。”贾张氏口风一转,“不过我可以把计划先告诉你。”
“说!”
“你想把秦淮茹撮合给傻柱,大概觉得傻柱老实,秦淮茹嫁给傻柱,吃不了亏!”
“傻柱没有娶带着孩子小媳妇的心思,他想娶黄花大闺女。”
“可要是秦淮茹跟他睡在一屋那?”贾张氏发着狠,看着易中海道:“你易中海当初也不是什么好人,别人不知道,我老婆子却知道,你手中还有那种东西,寻个机会,丢在傻柱家里,秦淮茹过去,干柴烈火之下,什么事情不会发生?到时候他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
易中海由于被打成了猪头。
脸上的忌惮之色。
并没有被贾张氏看到。
他可后移身躯的动作,还是将易中海心里的最真实想法给出卖了。
这么隐晦的事情,贾张氏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想。”
“你还有退路可走嘛?”贾张氏刺激着易中海,“今晚的事情,傻柱肯定跟你们两口子离心离德,后院的聋老太太又指望不上,你易中海不就是想要寻个养老的人吗?我儿子贾东旭瘫痪了,失去了养老的价值,可傻柱好好的,又是厨子,你这些年对傻柱好,不就是把傻柱当了养老的备用吗?”
“贾东旭和淮茹什么时候离婚?”
贾张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贾东旭。
淮茹。
两个称呼,已经表明了秦淮茹与易中海有着外人不知道的关系。
“秦淮茹没进轧钢厂,怎么离婚?”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明天我就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去轧钢厂闹,领导们会出面,晚上回来,我就会带着棒梗、淮茹他们上吊,你猜猜这件事传出去,你们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会怎么样?他们会落个逼死职工一家人的臭名声。”
易中海第一次正视了贾张氏。
说实话。
他被贾张氏话语的内容给吓到了。
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们,都会被问责。
好狠的一招逼宫!
对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们来说,给个工作指标纯粹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你抢在事情爆发之前,找到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们,他们是不是要领你易中海一个人情?我贾家得了工作,你易中海得了面子,事后在安排秦淮茹嫁给傻柱,养老的事情也就万无一失了。”
“你想要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贾张氏让秦淮茹把他易中海叫到贾家,费心费力的说了这么一个天大的计划,肯定有所图谋。
具体是什么。
易中海依稀猜了一个大概。
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
除了钱。
也没有别的东西能让贾张氏这么疯狂的输出。
算是明知故问吧。
他想把事情的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中,继而少给贾张氏一部分钱,反之,贾张氏就得狮子大开口,逼着易中海答应。
“这个数!”
贾张氏竖起了两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