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去了大概是学习这个车床技术。
清洁科是轧钢厂的卫生部门,从厂区卫生到办公室卫生再到厕所清洁工作,依着秦淮茹现如今的名声。
真到了清洁科,也是掏厕所的份。
易中海深思熟虑之下。
便也没有多嘴。
朝着秦淮茹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几句。
秦淮茹原本是不想过去的,九车间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护着,她的工作非常的轻松,工友们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也不会刻意为难秦淮茹,这尼玛去了十六车间,指不定怎么被穿小鞋那。
十六车间可有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对头。
刘玉凤啊。
当初易中海算计傻柱相亲,故意把猪八戒她二姨说给傻柱当媳妇。
知道傻柱看不上刘玉凤。
纯粹把刘玉凤挡枪使唤。
却因为刘玉凤一眼看破了易中海的本质,没上这个当,还提溜着易中海去找傻柱当场对峙,闹的易中海社死当场,连带着秦淮茹也莫名的火了一把。
不想去。
故意慢吞吞的走。
郭大撇子见状。
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十五分钟之内,赶不到十六车间,你只能去清洁科报道了。”
一听这话。
秦淮茹哪里还敢迟疑。
撒丫子的朝着十六车间拍去,看着跟盘带足球的运动员差不多。
……
会议室。
一干头头脑脑围着一张桌子。
个个愁眉不展。
好好的一个轧钢厂,就因为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事情,闹的乌烟瘴气。
都后悔了。
后悔听了易中海的鬼话,给了秦淮茹一个入厂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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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
秦淮茹要是不在轧钢厂,想必轧钢厂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负责精神文明工作的唐副厂长,是最犯愁的一个。
抽了几口香烟。
撇了一眼赵书记和杨厂长,又看了看管理后勤工作的李副厂长,态度极好的进行起了自我批评。
“是我工作没有做到位,让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严重的拖延了轧钢厂精神文明建设工作的后腿,在这里,我向两位领导及诸位同仁道歉,是我工作上面的疏忽。”
赵书记摆了一下手。
打断了唐副厂长的自我批评。
“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思想问题无小事,往大了说,这是咱们工作的巨大失误,对轧钢厂造成了巨大的财产损失,往小了讲,这是咱们不注意细节的问题,事情发生了,要想怎么解决,而不是追究责任。”
“赵书记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群策群力,把问题解决了,今后不再犯类似的错误,也算咱们积累了相关的经验。”
“两位领导,同仁们,我是这么想的,虽然没有证实秦淮茹和易中海有不道德的那种关系,但是他们毕竟给咱们轧钢厂造成了巨大的名声损失,我的意思,是不是可以。”
唐副厂长的话。
还没有说完。
就被李副厂长给打断了。
“我们没有权利开除任何一个职工,刚才老唐也说了,说这件事咱们还没有确定,没有确定的事情,如何能够以此为借口开除一个职工?传到上级耳朵里,也是不好的印象,会认为咱们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只会踢皮球。”
“老赵的意思?”
“我讲个故事,有个不守妇道的婆娘,被夫家休了后,嫁了一个屠夫,屠夫用毛驴驮着妇人回家,路上,毛驴尥蹶子,屠夫说这是第一次,等回到家,毛驴第二次朝着屠夫尥蹶子的时候,屠夫直接用屠刀宰杀了这头毛驴,妇人晚上跟屠夫闹,屠夫说第一次,再然后这个妇人老老实实的跟屠夫过日子。”
“老赵的意思,是咱们轧钢厂全都发动起来,给秦淮茹寻个后老伴?”
“赵书记,杨厂长,我听说了,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很厉害,就算秦淮茹改嫁,这个婆婆也得闹腾,索性给秦淮茹寻个厉害的男人,即断了贾张氏撒泼的路,也绝了秦淮茹出来乱搞的路。”
“让马大姐他们去负责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