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直接撂了一句‘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我易中海好赖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还能赖你这几毛钱的帐’的狠话。
明摆着要当无赖。
闫阜贵从一些街坊嘴里打听了一下易中海的境况,获知了易中海一个月就五块钱最低生活标准的事实。
没钱还当什么大爷。
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压力可不仅仅只有这些,还有槐花自身的压力,刚刚年满两岁的槐花,这段时间,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居然管闫阜贵叫爹,管三大妈叫妈。
吓得闫阜贵两口子差点背过气去。
她们家的孩子,都辛辛苦苦的拉扯着,因为粮食的问题,去年就应该结婚的老大,至今没有成婚。
小主,
这尼玛槐花叫她们爹妈。
易中海又是一副不搭理的态势。
秦淮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孩子变成闫家的孩子了。
就冲贾家人的那个秉性,便也知道这孩子不怎么好。
两口子打起了傻柱两口子的主意,四合院内,就傻柱两口子的条件最好,一个是轧钢厂二食堂的大班长,月工资小五十块钱,一个是街道的办事员,月工资也过了三十块,两口子加起来八十多块的收入,而且傻柱还是家传厨艺的厨师,不缺嘴,结婚两年多,没有孩子。
缺什么就喜欢什么。
没有孩子,自然喜欢孩子。
想着是不是让傻柱两口子帮忙抚养一段时间槐花,就冲槐花一个月喊爹喊妈的做法来分析,感情到了,真舍不得孩子。
闫阜贵两口子也把累赘转移了出去。
却没想到傻柱根本没给闫阜贵开口说事的机会。
没办法的情况下。
闫阜贵便也只能悻悻的抱着孩子,朝着自家走去,扭过身,没走几步路,见易中海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忙横在了易中海的前面。
“老易,这孩子,可是你外甥,放我们家这么长时间,不合适吧。”
被傻柱当狗溜了的易中海。
一肚子的牢骚。
见自己的去路被闫阜贵拦下,谈的还是槐花的事情,有些不怎么高兴,随口飚了一句道德绑架的套话。
“老闫,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又是红星学校的老师,做人要有爱心,我一个人大老粗,如何能抚养两岁的丫头。”
“这还是我闫阜贵的不对了?这孩子,都管我们两口子喊爹喊妈了,另外她的抚养费,生活费。”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
伪君子现在真是要当老赖。
“槐花喊你们爹妈,说明你们两口子不错,槐花交给你们两口子,也是好事,我放心,淮茹也放心。”
放心你大爷。
闫阜贵两口子不放心。
“老易,你可不能这样啊。”
咋咋呼呼的朝着远去的易中海呼喊了起来。
易中海就仿佛屁股后面有狗在撵似的,跑的那叫一个快,三步两步的消失在了闫阜贵的眼帘中。
讨债不成的闫阜贵,只能抱着槐花回家。
三大妈没给他好脸色,埋怨闫阜贵因小失大,贪图几毛钱的便宜,最终折了好多白面。
贾家的孩子也怪,不吃窝窝头,非要吃白面馒头。
真要是饿出一个好歹。
闫阜贵两口子得进去。
愁绪在两口子脸上浮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量了起来。
咋办啊。
……
跑到中院的易中海,看到了亮起灯光的傻柱家,又听到了傻柱两口子说说笑笑的声音,心里莫名的泛起了抑郁。
抑郁中还带着几分恼火之情。
长叹一口气。
走到了傻柱家门口。
用手敲了敲屋门,嘴里喊了一声柱子的称呼。
一些在中院水笼处打水的街坊们,各自将她们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多少也知道易中海为什么后座脸皮找傻柱。
除了养老。
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屋内正在与李秀芝说着秦淮茹被开除事情的傻柱,一听易中海呼喊的声音,心里骂了几声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