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间耳房,也是我们家的房子,小点的钥匙,能开上面的锁头,房子空着不住人,也不像一回事,您受累,帮我这房子聚聚人气。”
傻柱的手。
指向了旁边的耳房。
也就是雨水那间房子。
易中海的脸,火辣辣的疼,到现在才知道自己适得其反,做了自毁长城的事情,要不是自己多嘴提醒,傻柱真把自家的房子给忘记了,傻柱不回来,假以时日,自己搬进去,谁又能说什么,就算不能长时间霸占这房子,也可以借着这房子给小铛招上门的女婿。
悔之晚矣。
自己将自己给耽误了。
哑巴吃黄连。
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着马志超一家人打开了傻柱的两间房子,在里面收拾起来,他却只能连连叹气,不快的心情,在看到马建设两口子的时候,更加的抑郁。
围观的街坊们,都想笑。
尤其以闫阜贵表现的最为好笑,看着易中海碰壁的表情,心里叹息了一声,易中海还是不吃教训,在傻柱手上吃了这么多的亏,一点没往心上记,现在还算计,最终算计的鸡飞蛋打。
摇了摇头。
原本折返向前院的脚步突然变了方向,朝着后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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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的街坊们,也跟在了闫阜贵的屁股后面。
傻柱带着人去了后院,后院好像只有聋老太太之前的房子一直没有住人,院内不是没人打过这房子的主意,却因为易中海当了几年名不符其实的队长,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没敢霸占房子,谁让易中海放出这房子要给秦淮茹居住之类的风声。
觉得好戏连台。
傻柱前脚断掉了易中海中院的念头,后脚又把易中海后院的希望给掐灭了。
没人觉得狠辣。
换做他们是傻柱,也得这么做。
易中海脚步急匆匆的也跟到了后院,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分外的恼火,一个保卫科挥舞着锤头,三下两下的将屋门上面的锁头给砸了一个稀烂。
身子骨一软。
坐在了地上。
再糊涂也知道傻柱他们要做什么。
收房子。
想不明白的事情,街道的房子,轧钢厂凭什么往回收。
“柱子,这房子好像是街道的吧?”
“是街道的房子,但轧钢厂已经跟街道打过了招呼,这房子归轧钢厂了。”
“有人要搬进来?”
“周建国周工一家人要搬进来。”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是最惨的一个人,现在看来,刘海中才是最倒霉的那个人,他心中被夺走房子的抑郁,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不好。
自然也不能看着刘海中好。
一些知道昔日事情的街坊们,将他们的目光投到了一直没说话的二大妈身上。
见这么多看着自己,二大妈似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当初的那些事情,她都没有忘记,那些人更不可能忘记,忙急急忙忙的躲回了自家。
人多力量大。
街坊们有心讨好的心思作祟下。
空置了十年的聋老太太的房子被收拾了出来,后勤科送来的新家具、新被褥也被布置在了屋内,二把崭新的锁头,将一大一小两间房子锁了一个坚实。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
意外横生。
几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有一个。
算一个。
都傻了眼。
这里面也包括傻柱。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天在四合院收拾房子的时候,意外的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