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轧钢厂带了一笔钱,不多,乳品部门职工及正常运营三个月的费用,三个月后,乳品部门要是不能实现扭亏为盈,傻柱会以乳品负责人的身份,光荣的宣布它关门大吉。
没必要存在下去。
乳品部门不在轧钢厂,在距离轧钢厂五六里地之外的杨家街道。
故有人将其称之为杨街乳品厂。
从家出来,骑了十多分钟,在杨家街道靠近东侧的巷子口,停下了自行车,远远看去,一个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招牌,挂在了一堵砖头建造的墙壁上。
招牌旁边就是食品厂的大门,两扇两米宽两米高且用钢筋焊制的铁大门,将街道与厂区进行了区分。
接到了轧钢厂的通知,晓得今天会有新负责人到来,关闭了一个多月的大门,大开着,一些穿着各色衣服的人,猜测是职工,正挥舞着扫把或者拎着水桶,做着清扫卫生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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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见怪不怪。
昨天杨为民考察回来,轧钢厂也进行了卫生清理工作。
人际关系的一种表现。
推着自行车,进了乳品厂,车还没有停稳,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快步迎接了上来。
老远便朝着傻柱伸出了手,嘴巴里面也试着喊出了傻柱的名字。
“同志,你就是轧钢厂调来负责乳品厂的何副厂长吧?”
声到耳朵内。
人也走到了傻柱的跟前。
傻柱的手,朝着对方的手伸去。
两只大手握在了一块。
嘴巴里面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何雨柱。”
“何副厂长,昨天我接到了轧钢厂厂办的通知,说你今天要来,想给你留个好印象,打扫了一下卫生,结果天公不作美,卫生还没有搞完,何副厂长就来了。”说着场面话的老头,自报了家门,“我叫赵东生,冬天生人,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傻柱脑海中。
想着这个赵东生到底是干嘛的。
最终一无所获。
便用了一个同志的修饰。
“赵同志,你好,我想着今天刚来,给同志们留个好印象。”
傻柱将自行车停好。
指了指不远处那些忙忙碌碌的职工。
“要不要我一起弄?”
“不用,弄完了,咱们屋里坐,我正好跟您汇报一下乳产厂的具体情况。”
“要不一起来吧,大家伙都聊一聊。”
傻柱的手。
指了指那些假装忙忙碌碌但实际上偷悄悄打量他的那些人。
“也行。”
赵东生同意了傻柱的提议,朝着那些人喊了一嗓子,本就想跟傻柱聊聊的那些人,七手八脚的将他们手里的工具汇集到了一块,跟在傻柱两人的屁股后面,进了旁边的屋子。
不大,看着能有三四十平米的小屋。
摆放着好几张木头做成的桌子,靠近左侧的墙角里面,矗立着一个木头柜子,傻柱猜测里面应该装着乳品厂这些年的数据汇总。
在赵东生的热情下,傻柱被按在了凳子上,旁边还有赵东生专门给他沏好的茶水。
傻柱没喝。
来的那会儿,喝了一碗豆浆。
不渴。
再说,他的注意力也不在茶水上面,在那些陆陆续续进来的工人身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