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钱,心里做着拉近双方关系小心思的闫阜贵,他没直接说出请傻柱去于莉饭馆打工这些话,而是非常有心机的跟傻柱说起了四合院这三年发生的那些事情。
当初傻柱为什么从乳品厂的厂长的位置上下来,为什么这三年内靠给私人做酒席讨生活,始作俑者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闫阜贵可不知道傻柱每个月接私活做酒席的费用,是闫阜贵每个月工资的两倍之多,自认为傻柱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才会耍这般小心思。
一开口就是王炸。
说起了棒梗。
傻柱两口子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一时间真没琢磨明白闫阜贵说棒梗的具体用意,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傻柱。”
傻柱当副厂长,闫阜贵管他叫做柱子,自认为亲近。傻柱不当副厂长,还是一个无业游民,闫阜贵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之前的傻柱。
李秀芝两口子也不以为意。
计较这些。
还活不活了。
在脸上笑了笑。
“你们呀,搬出去这么些年,一直不关注咱四合院的那些事情,真的,搬出去也好,省的出这么多的幺蛾子,事情闹得很大,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闹翻了。”
傻柱和李秀芝两人,没说话。
继续看着闫阜贵。
他们两口子纯粹将闫阜贵当二傻子忽悠了。
偏偏闫阜贵乐在其中。
“易中海因为举报那件事,被轧钢厂开除,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都知道他人品不好,他把这一切都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说秦淮茹是专门来讨债的讨债鬼,秦淮茹反过来又骂易中海,说她好好的秦家闺女,现在却变成了有家难归的易家血脉,说自己过得生不如死,走到什么地方都有人在追着骂她,现在连秦家村也回不去了。”
“啥?”
“秦老实将秦淮茹从他们家族谱上面给划掉了,秦淮茹现在不是秦家村的人,听说村口还竖起了秦淮茹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易中海造孽啊。”
“谁说不是。”
“对了,三大爷,你刚才说棒梗,棒梗怎么了?”
见傻柱追问棒梗的事情。
闫阜贵心里一乐,就知道傻柱对棒梗的事情感兴趣,他这一招以退为进的办法,委实不错,笑哈哈的说起了发生在棒梗身上的那些事情。
“傻柱,傻柱媳妇,你们听好了,棒梗出事了。”
两根手指头。
竖了起来。
“二十年。”
傻柱被吓了一跳。
李秀芝也被吓了一个够戗。
三年前,棒梗回归四合院的时候,他们两口子都见过棒梗,一个标准的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一个东西,怎么就落了个二十年的下场啊。
剧本中,棒梗因为傻柱的关系,成了开车的司机,娶了在供销社当售货员的唐艳玲为妻。
现实中,没有傻柱帮衬,贾家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尤其现在,棒梗非但不是司机,还进了监狱。
这结果,饶是见多识广的傻柱,都不敢想象。
“怎么回事?”
“还不是家庭给闹的,三年前,易中海被开除,人却又不能不吃不喝,秦淮茹托关系,成了清扫队的临时工。”
“这件事我知道,我还见过几次秦淮茹。”
闫阜贵瞅了一眼傻柱。
没想到傻柱还有这经历。
李秀芝却无所谓,她知道自家男人对秦淮茹是个什么态度。
“秦淮茹清扫队,拿的那点工资,不多,要是棒梗和易中海及秦淮茹三人,能养活,这不是小铛跟着忧凤霞跑了嘛,易中海说这是秦淮茹的责任,秦淮茹又带着另外两个孩子,棒梗出去找活,大概是想算计两位隔山的弟弟和妹妹,最终自己陷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