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泥潭一看,马儿口吐黑沫,显然是中毒。
“好狠的手段,原来交给家主的马匹,已经喂食了毒药。”翠云顾不得多想,拼命向前方一座石桥奔跑。
后方的追兵果然来的很快,十几个黑衣人骑着快马。
最可怕的是,这些黑衣人竟然能在马上放箭,看这架势,怎么和当年关外的鞑子差不多?
翠云正在桥上狂奔,还来不及多余的思索,身后已经传来了箭支破空的声音,其中一支箭射正中翠云,翠云惨叫一声,从桥边翻入河中,河水顿时殷红一片。
那些追兵在河边看了好一阵子,可能并不会水,所以只能在岸上等待。
在他们的认知里,没有人能在水下憋如此久,何况还身受重伤,所以确定翠云必死无疑。
“好,回去禀报主人,任务完成。”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旁边,一定能听得出,他们说的根本不是汉语。
待他们远去后,翠云居然从距离落水点十几米远的岸边爬了上来,大口的揣着气。
原来翠云虽然是北方人,但打小就在海边长大,水性很好。刚才箭支射中的是她的肩膀,她故意惨叫,翻身落入了河中,然后屏气躲在水底,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才爬上岸。
翠云把匕首拿出,一刀砍掉了长长的箭杆,并把它掩埋一下,然后继续赶路。
可能是失血过多,沿着河边走了没多远,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边挣扎边往前爬,最后好像看到前面有条小船,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话说赵信这边,虽然军改开展的如火如荼,但有两样工作却一直让他苦恼。
一是兵员问题,虽然赵家军的待遇非常好,按月发饷,训练还有肉吃,但很奇怪,农家子弟报名的积极性并不高。
二是财政问题,自从山陕农民军再次掀起高潮,这条北上卖酒买马的路子就算是断了,刘德多次抱怨,入不敷出的日子坚持不了太久,最多这个月月底,就要见底了。
“看来,还是要向后世那位伟人学习,军改和土改,一样不能落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