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当他们涌至威海卫军营时,却没有看到赵信出来,想象中的唇枪舌剑的场景好像也无从布施。
只有箭在弦上的弓手,与新生产出来火铳,还有寒光闪闪的刀剑指着他们。
“让赵信出来,咱们要跟他理论理论。”
“对,别让他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老夫可是万历爷年间的举人,叫他出来给老夫行礼!”
外面群情激奋,场面很快要失控。
“碰!”牛力举着最新生产的火铳朝天放了一枪,“军营重地,擅闯者死!”
“别怕,他们不敢开火,这还是大明的山东!”人群中有人高喊,其他人顿时也被激起了“血性”,继续往前冲。
“开火!”随着牛力的一声令下。
火铳和弓箭齐发,瞬间倒了一大片。
后面的发一声喊,顿作了鸟兽散。
军营里,坐着文登和即墨两任县令,这时候的谈笑风生早已没有踪影,端茶喝水想要掩饰自己的紧张,不想杯子和杯盖抖的直响,自己背后的冷汗刷刷的流下来,他们是真的被吓坏了。
“改革,势在必行!改革不流血是不大现实的,当然了,流多少血,是由你们自己说了算的。”
赵信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文登和即墨两地的士绅大部分非常老实了,再也不喊了,只待赵信派出的工作组,挨家挨户的重新丈量土地。
少部分不识抬举的,赵信也很乐意让赵家军用手上的刀枪去教育一下,顺便还能抄个家什么的,给自己带来一些额外的收益。
至月底,清查土地有了结果,比县衙里统计的数据大了好几倍,可见民间隐匿的土地有多么惊人,难怪大明王朝收不上粮食,大明百姓要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