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族？”

德维罗嗤笑一声，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要不要我现在就试试，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撑到灭族？”

首领被这句话吓得不敢再说话，眼中泛起泪光，但她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点了点头。

德维罗站直身子，满意地拍了拍手。

“很好，这才是谈判该有的样子嘛。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还是很‘仁慈’的。”

——

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人鱼族从此彻底沦为了霍格沃茨的“劳动力”，而只要德维罗还在学校，这些水底生物恐怕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

德维罗满意地拍了拍手，仿佛刚完成了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了眼被丢在冰面上的人鱼首领，对她半死不活的模样毫无怜悯。

这时，他的目光扫向岸边，发现邓布利多正站在那儿，微微侧着身子，用手遮住双眼，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德维罗自然明白校长的意思——既然你处理得这么“漂亮”，那我就当作没看见好了。

德维罗的嘴角忍不住翘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然而，他很快注意到哈利正躺在不远处，原本昏迷的他此刻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地盯着德维罗身后那半死不活的人鱼首领。

“呵，终于醒了？”

德维罗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哈利一对上他的目光，立刻慌乱地闭上双眼，假装自己还在昏迷，动作笨拙得像个被抓包的孩子。

德维罗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这伏地魔占据了哈利的身体之后，怎么反倒越活越像个小孩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转身朝岸边走去。

临走前，他随手一挥魔杖，冰面上的人鱼族终于开始解冻，那些被冻成冰雕的族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恢复了意识，瑟瑟发抖地挤成一团。

而湖面上的冰层也逐渐消融，重新变回了波光粼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