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渠见势,甩下手中的笔,飞奔了过去,眼看就来不及了。成天渠纵身一跃,扑过去做了王妁的人肉垫子。
“啊!”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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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渠趴在地上,王妁结结实实摔在了成天渠的身上。
王妁面朝皇天,眨巴眨巴眼,从成天渠身上爬起来,就势坐在了冰面上。成天渠也顾不上什么,立马起身,扶住王妁的肩,紧张兮兮地问道:“没事吧?没伤到哪里吧?”
“我没事。”王妁伸出手臂,看了看自己身上道。
“你……”王妁正欲指成天渠脸上的血迹。
只见成天渠倏地脸色大变。王妁身后,冰面裂开了一道口子,发出细微的“咔呲呲”声。
“不好!”成天渠当机立断,拖起王妁,就往回跑。王妁刚一站起,慌忙之中又踩到自己的大氅,再次跌倒在冰面上。
这时,冰面发出的“咔呲呲”声,更加清晰可闻了;冰面裂缝,也尾随而至。
成天渠一刻也不敢耽误,背起王妁,往岸边跑去。每一步落脚,都将冰面踩出一朵白菊;每一步抬脚,冰路都在身后陷落。
河岸就在眼前,成天渠已经精疲力竭,真是跑不动了。任由冰面在脚底裂开,成天渠两脚瞬时踏进了刺骨的渭水里。还好,已是临近岸边,水只是刚刚没过半截小腿。
冬季衣服穿得多了些,成天渠背着王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吃力地淌着水,往岸边靠近。
“天渠哥哥,你放我下来吧!”王妁看着成天渠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轻声道。
“就几步了,不用你再湿鞋了。”成天渠回头傻傻地笑笑,爽朗道。
以前也有不少王公贵族少年郎来追求,所有人都忌惮王妁的郡主身份,表面对王妁百依百顺,暗地里却聚在一起嘲笑、抱怨、嫌弃王妁的刁蛮任性。
王妁小猫一般趴在成天渠厚实的背上,心莫名噗通噗通地乱跳。王妁心间涌起一阵幸福,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