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行没说话,倒像若有所思。
“喂,不安慰下?”往常自己抱怨,他都会安慰、补偿下的。
“你敢不干,我就把你其实是我安在家里的眼线,透露给二房三房。”傅锦行威胁。
“你可真没良心啊。”虽然知道傅锦行不会这么做,薛医生还是表达不满。
当初他放着大好前程不要,也要帮他留意家里的风吹草动,他是何等感激?
怎么才过了两年,他就变了呢?
“少废话,赶紧去照顾林时微。”傅锦行今天实在没心情。
“她刚吃了退烧药,睡着了。”薛医生回答。
“那就回房去休息。”傅锦行道。
“嫌我烦?”薛医生指着自己,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可是好心安慰他。
傅锦行没说话,浑身都表达着一个讯息——不需要。
“你呀,活该孤家寡人。”薛医生冷哼着,离开。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他不知这句如一滴水,就这样落进傅锦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