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妶姈说,“原本还想再去听牠弹琴,给孩子做胎教来着,结果听说牠肚子疼,朕就没去成,只能让专门的琴师来弹琴做胎教了。”
她认为妽寐庄只是找借口不想见她而已,殊不知妽寐庄其实是真的疼,毕竟牠被妏莳初趁着喝醉的时候切开了配子袋。
这开了刀又缝了针,伤口长好总需要一段时日,自然是疼的;但是牠也不能对外说是那里疼啊,只能说是肚子疼了。
所以说男人应该洁身自好,好男人都是不会喝醉的,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都是不守夫道的,指不定哪天就让人切开了。
“那皇上可以去看看安弟弟呀。”嫃环咸烩道。
“钦天监说安郎不详,朕自己是不怕,只是担心腹中这个小东西,所以还是不去了。”妶姈喝了口茶,“何况安郎也没什么特别的,从前去那儿觉得牠挺有魅力,这一段时间没见,感觉也就那样,朕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嫃环听她如此描述,心里有了些计较;牠垂下羽睫,不动声色地笑道:“安弟弟自有过人之处。”
今日是十五,又到了皇帝去见皇后的日子。妶姈坐在餐桌前,衣休殷勤地给牠夹菜:“这些都是皇上爱吃的菜,皇上尝尝。”
“嗯,还行。”妶姈惜字如金。
“皇上现在有身孕,胃口不如从前,臣胥自然是让厨房做得越精细越好,免得皇上不爱吃了。”衣休温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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妶姈满意地点点头——主要是对菜满意;她吃饱了肚子,并不想多理会皇后,起身就回养心殿了。
皇后只能委屈地行礼恭送她,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她的背影。
咸烩的衣休为了妶姈的冷淡伤心不已,但是牠也习惯了,反正妶姈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