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州牧府,陶谦早已命人备下丰盛的酒席。
众人分宾主落座,一时间,酒香四溢,菜肴摆满了一桌。
但众人的心思都不在这酒席之上,气氛略显压抑。
酒过三巡,陶谦放下酒杯,看着刘尨,神色郑重地说:“刘使君,我如今年老体衰,精力大不如前,徐州在我手中,恐怕难以长久安宁。我思来想去,唯有刘使君您有能力、有仁德,能带领徐州百姓走向太平。徐州就想托付给你了。”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刘尨身上。
刘尨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
他看了看身旁的陈宫,陈宫微微点头,示意他谨慎应对。
刘尨站起身来,恭敬地对陶谦说:“陶公,您过誉了。
您在徐州多年,德高望重,深受百姓爱戴。
如今您身体康健,定能继续带领徐州百姓过上好日子。
我年轻识浅,实在难以胜任这徐州之主的重任。”
陶谦还想再劝,刘尨坚决推辞:“陶公,此事万万不可。徐州乃陶公多年心血,我怎敢轻易接手?还望陶公收回成命。”
陶谦无奈,只得暂时收回请求,但他心中仍盼着刘尨能改变主意。
他深知,自己的两个儿子才能平庸,无法在这乱世之中守住徐州。
刘尨心怀天下,有雄才大略,是徐州百姓的希望所在。
宴会结束后,刘尨被安排在州牧府的客房休息。
他坐在房间里,久久无法入眠。
陶谦的相让,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