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丽灵梦突然想到什么，刚准备开口。可莫言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知道了她想说什么。

莫言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博丽灵梦的头上，训斥着她：“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亏你还是博丽巫女呢！”

“我只是负责照顾她们，又不是要娶她们，我活到现在连女朋友都没谈过呢。”

“她们爱的是异界的莫言，又不是我。我可不想当牛头人，我是纯爱战士！”

博丽灵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咱们聊点别的。莫言你过去是什么样的？能和我谈谈吗？”

莫言那是一瓶冰镇可乐，举到博丽灵梦身边：“聊天是互相的，怎么到现在一直都是我在说。到你了，你先说。我也很好奇你这家伙的过去呢。”

“行，那就我先，我说完了就轮到你了啊。”博丽灵梦点了点头，举起冰镇可乐和莫言碰杯。

博丽灵梦是个孤儿。

她也记不清自己父母的模样了，反正在她懂事的时候，她就已经跟着上一任博丽巫女一起生活了。

只可惜上一任博丽巫女没能陪她太久，在一次解决异变的时候，上一任博丽巫女与异变发起者同归于尽。

后来她都是一个人生活，偶尔八云蓝回来照顾她一段时间，但大部分时间博丽灵梦都是一个人孤独的在博丽神社生活，修炼，变强，慢慢地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博丽巫女。

成为博丽巫女后，博丽灵梦便开始维护幻想乡的平衡，她杀死过吃人太多打破了贤者禁令的强大妖怪，也杀死过违背禁令擅自从人类转变成妖怪的人里村民。

她解决了很多异变，积累了很多战斗经验，在多次战斗过后变得更加强大。

博丽灵梦专心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去，并未发现一旁的莫言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了许多。

博丽灵梦讲了快一个时辰，总算是把自己的过去讲完了。

讲了好久让博丽灵梦都感觉嗓子哑了，她拿起一旁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脸色立马变得通红！

“咳咳咳！这，这什么东西啊！”博丽灵梦看向手里的“饮料”，发现这玩意不是冰镇可乐，而是一罐和冰镇可乐差不多的冰镇啤酒。

“酒啊，很奇怪吗？这玩意在人里的便利店也能买到，很常见啊。”莫言一边喝着酒一边疑惑地看着博丽灵梦。

“……行吧，可乐喝多了我牙齿都快松了，换成酒倒也不错。”

博丽灵梦没想太多，摇了摇冰镇啤酒，确定还有的喝，继续往嘴里灌。

博丽灵梦向来都是无所谓的！

“嗝～莫言！到你了！嘿嘿嘿～别想赖账哦～”博丽灵梦红着脸走到莫言身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逃走。

莫言感受着博丽灵梦的柔软舒适，坏心眼地没有提醒她，而是享受地喝着酒，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一下。

“好好好～知道啦～”

“给我竖起耳朵好好听，老子的过去啊，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莫言和博丽灵梦一样，是个孤儿。

不过莫言这家伙比博丽灵梦要好点，起码他还记得父母长啥样。

为了不被说成水字数，莫言的过去我们精简一点讲。

凡人时候的莫言，请看第一章。不详细讲了，懒得讲废话，很无聊，不想水字数。

刚进入幻想乡时候的莫言，和大多数被神隐到幻想乡的外界人差不多，倒霉的碰到了吃人的妖兽，差点变成狼粪。

好在莫言有外挂，弄死了妖狼，活了下来，然后走向了更加痛苦的未来。

亲身经历幻想乡的美好与黑暗，亲自体会吃人妖怪的残忍和不讲理，一次又一次地和死亡擦肩而过。

最后莫言甚至亲手把自己送进了比地狱还要恐怖的传承空间，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杀戮轮回。

听着莫言讲述他的过去，博丽灵梦脸色变得越来越惊恐，她望向莫言的眼神也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

讲了快半个时辰，莫言终于把自己的过去讲完了。而听完了莫言的过去，博丽灵梦满脸呆滞地坐在白色大排档椅子上，仿佛一个傻子。

她听到了什么？

只用了三个月，莫言就从一个凡人成长为能把红魔馆毁灭的强者。

只用了六个月，莫言就从一个凡人成长为能以一己之力把幻想乡打成自己领地的强者。

这还没完，这还不是莫言的极限。他甚至能突破时空障壁，去找异世界敌人报仇，还能硬抗世界意志降下的天劫刑罚不死！

你以为这就是莫言的极限了吗？不！莫言这个怪物甚至能跑到太空生存，还能在太空里把另一个世界吞噬了整个太阳系所有星球的吞噬神魔给弄死！

只是六个多月！他就能变强到能灭星！

但是这还不是莫言最强的时候！莫言最强的时候甚至能和一个来自大世界的鬼道修士打得有来有回。

莫言为什么要照顾异界人城堡的那些异界老婆孩子？

他不是想当接盘侠，而是因为他和那位鬼道修士的战斗不小心影响到了几十个世界，这些被影响的世界全部都毁灭了。莫言不想让这些因为自己而无家可归的异界人没有去处，这才收留了并照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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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魔都是这么强的怪物吗？

什么时候灭星变得这么简单了？

大世界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个从大世界来的鬼道修士搞出来的残缺阵法能轻松毁灭几十个世界啊？

难道我是在做梦？

……

就在博丽灵梦呆若木鸡的时候，一旁的莫言还善意地提示了她一下。

“那个啥，我干掉崆峒那个王八蛋后，又修炼了一段时间，现在的我又变强了。要是再让我遇到崆峒那种程度的敌人，我可以轻松地把他们弄死！”

博丽灵梦：“……”

巫女抬头看向还没有消散的巨大屏幕，看着那些分屏，突然有了个想法。

“莫言，你这屏幕能不能看看其他世界的你？”

莫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口开口应答：“可以，但我不建议你看，你会看到很多让你感到生理不适的画面。”

博丽灵梦不解地看向莫言：“为什么？难不成异世界的你都过得没你好？”

莫言摇了摇头：“那不是一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既然你这么想看，那你自己看吧。”

莫言打了个响指，巨大投影的分屏开始变化影响，变成了有异界莫言存在的画面。

“呕！那是什么？！那些都是什么？！呕！停下！快停下！不要！我不看了！莫言！”

莫言关闭了投影，走到跪在地上呕吐得眼泪都出来的博丽灵梦身边，用安神法术平复着她那受惊吓的精神。

“我告诉过你不要看的，你自己偏要看，这可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