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重新拿起她受伤的手,低声询问:“疼吗?”
顾北笙一怔,摇了摇头。
这才想起自己还伤着,重新有了知觉,已经没有刚才那种撕裂的痛感了。
后知后觉,傅西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感受不到疼痛。
但她还是要问:“所以,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帮我减轻疼痛感?”
他将消炎止痛的药粉洒在她的手臂上,没有丝毫冒犯的感觉,就是眼也不抬一下:“不然,你以为呢?”
他骨子里透着清冷,深邃的眼眸没有丝毫波澜,浑身上下除了冷冽之气,没有半点情欲,就仿佛,刚才那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
顾北笙:“???”
她心里有一句草泥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原来,傅西洲是个死直男!
钢筋混凝土!
这时候,傅西洲已经给她包扎好伤口,他淡然的起身,就要走。
顾北笙不爽了,立刻叫住他:“傅西洲。”
傅西洲回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微挑眉,示意她说话。
顾北笙的秀眉轻轻蹙起,有些不可思议:“你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