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来,在缅越有一天早晨醒来,这个名字也如同毒药,在心尖浮动,仿佛要提醒他什么。
小洲失落的垂下眼眸,满心的酸楚,故作坚强:“也好,你和阿姨在一起了,将来,会有机会生个笙儿妹妹。”
傅西洲再一次愣住:“小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洲点头,非常认真并且肯定的说:“刚才,我亲眼看见你把阿姨带到隔壁房间里了。”
傅西洲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时青不是说,是他将自己扶回房间吗?
小洲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小洲继续说:“阿姨来看我时,嘴巴肿肿的,一定是你干的。”
傅西洲:“……”
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也惊然发现,小洲的逻辑思维完全超乎五岁的同龄孩子。
小洲此刻化身为法官,要将他的罪名宣判得死死的,又补了一句:“只有情侣才会咬嘴巴。”
傅西洲:“……”
他已经忘了,他来找小洲,究竟要说什么。
小洲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他回应。
刚才,他只是疑惑爸爸为什么把阿姨往房间里推。
直到看到阿姨嘴巴肿肿的才明白。
虽然也不是非常懂,但他懵懵懂懂感觉得到,爸爸要和阿姨生笙儿妹妹了。
傅西洲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听到了太多讯息。
小洲三岁生日,他提过笙儿。
但他的记忆,那天晚上他喝得很醉,头疼欲裂,睡了一觉,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更没有给小洲说过话。
还有刚才,是他自己把顾北笙带到了房间里,但他的记忆却一片空白,只有那个模糊的吻。
一次或许是偶然。
两次呢?
他相信小洲不会撒谎,他的年纪,也无法去撒一个毫无破绽的谎言。
更何况,平时小洲都不爱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