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一会儿就去帮忙。”
顾北笙忍不住笑了。
傅西洲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低声问:“查到什么了?”
“宋楚曼之前住在商城,南阳区的鸽子楼。”
傅西洲陷入了沉思。
顾北笙蹙起眉,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之前奶奶说过,商城是傅西洲母亲的家乡。
傅西洲小时候也在那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好巧不巧,就在南阳区,而且距离鸽子楼只有一条街。
鸽子楼之所以被叫做鸽子楼,是因为那里房屋密集,层高十七,每一层都有三十以上的住户,一个房间只有不到十五个平方。
环境很差,住在里面的人,像是住在鸽楼里。
宋楚曼之前就住在如此脏乱差的环境里,也难怪,她能够在南城的贫民窟待下去。
她看向傅西洲:“你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滨城?”
“快七年了。”
顾北笙皱眉,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不是两年前来的吗?”
傅西洲摇头:“很早就到滨城医治,只是没有对外提起。”
她一直以为,傅西洲两年前一直在商城。
没想到,他竟然五年前就已经在滨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