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三人到家。
顾北笙让时青去休息。
顿时,客厅只剩下了傅西洲和顾北笙二人。
傅西洲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盆,上面雕刻的花纹有些熟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
这是她种植药草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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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时青把鹤兰草带来了?”
顾北笙点了点头。
刚才的那碗药,正是鹤兰草叶尖煮出的药汁。
比起秋落草,鹤兰草的功效要高出很多倍。
只是之前,她以为是脑瘫并发症,鹤兰草其中有一味功效与之相冲,才没有让人去取。
现在,确定是中了洋藤花的毒,鹤兰草反倒能发挥出奇效。
所以,临时麻烦了时青一趟。
傅西洲拉着她在沙发边坐下。
茶几上有一套茶具,他在她对面坐下来,温烫茶杯,煮茶的动作很是优雅。
阳光从窗外铺洒进来,落在他的眉梢肩头,整个人看上去好像镀了一层金边。
格外的温柔,也让人不自觉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顾北笙不由自主的面容平和,狐狸眼里潋滟着柔光。
傅西洲将一杯茶推过来,抬眸,安静的凝望着她:“没有直接将鹤兰草送出去,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顾北笙捧着茶杯的手微紧,不由得看向他。
每一次,他似乎都能猜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是不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她唇角轻轻上扬:“有时候真的怀疑,你给我脑子里装了监控。”
傅西洲上身微靠,下颌在这样的动作下线条更加流畅,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哑了几分:“我确实想。”
装上一个监控,无时无刻的看到她。
他对她的占和欲,似乎已经到达了无法克制的程度。
他指尖用力,压下埋藏在心底深处好些天的悸动,回归了正题:“你现在还怀疑总统夫人的身份么?”
顾北笙抿了一口茶后,神色凝重:“我怀疑,总统动过她的脸。”
在他疑惑的视线里,她轻轻抬起下巴,一字一句道:“我的意思是,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