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眸光扫了眼顾北笙,见她在争分夺秒的治沈夫人,一时之间无法抽身过来,帮忙检查陆北骁。
便想着,先帮他看看,伤口深不深:“伤到了哪里,我看看。”
陆北骁靠着墙,摇摇头:“只是后背被扎了一刀,没有扎到骨头,应该只皮外伤,已经用外套堵住伤口止血了。”
傅西洲长眉紧蹙,仔细的瞧着他的脸,转头看向顾北笙,问了句:“笙笙,失血过多,会出嘴唇发紫的情况吗?”
闻言,顾北笙扎针的动作微滞,额头瞬间冒出汗来。
可沈夫人情况危机,万万不得有半点分心,喉咙里溢出干哑的声音:“失血过多只会唇色发白……嘴唇发紫,是中毒的迹象。”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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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黑眸微颤,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时青也脸色瞬变,重新看向陆北骁。
不说还没怎么发现,仔细看,才发现陆北骁的唇角隐隐透着紫色,眼神也开始有些不太正常,仿佛随时要昏厥过去般。
陆北骁本人都很诧异,他还以为是伤口太深,失血过多,所以大脑缺氧,所以脑袋有点昏昏的。
没想到是中毒了。
他们几人的位置不远,顾北笙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也知道是三哥出了事。
越是这种时刻,她越是不能急,清透的声音里携着仅存的理智:“西洲,你打电话,叫大师兄速来。”
现在离他们最近的人,就是随傅擎钰一起来参加家宴的大师兄了。
而且大师兄开车技术也不差,让他过来肯定比救护车更快。
最重要的,她也只能对大师兄的针灸之术,更放心。
“时青。”她又紧接着分工:“你去把伤我三哥的刀捡起来,拿个塑料袋套好,尽量不要碰到其他东西。”
她还要在刀尖,找到毒药的成分。
“好。”时青应下,急忙去处理。
沈烟担忧的视线,从妈妈身上挪到顾北笙身上,又看了看靠着墙的陆北骁,愧疚的问:“我能帮忙做点什么吗?”
“你专心配合我,我要在这施针半个小时,谁都不能分心。”
要不然,爷爷的好意,就真的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