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衣衫破烂的虞初,抱着一件不知道是谁的棒球服,蜷缩着身子,紧紧靠着保湿阴冷的角落。
裸落在外的肌肤上,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紫色,仿佛受尽揉虐。
而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正乘着无数的委屈,害怕又无助的望着她。
好像,担心白惠会骂她一样。
白惠只是震惊的扫视了她一圈,便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皱起的眉头,愁容满布。
虞初就像是受惊后的小兔般,肌白胜雪,红通通的眼睛,一瞬不瞬。
她甚至害怕白惠生气,卑微的出声道歉:“对不起,白老师,我……”
话音未落,白惠头一次主动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不停的拍抚着她未着衣缕的后背。
虞初喉咙一滞,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还说什么。
白惠压低声音,如果呓语般:“疼吗?”
闻言那瞬,虞初先是错愕的微怔,随即感觉到一股暖流,融入心窝。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跟心酸,像是澎湃半天的洪流,终于找到宣泄口般,化成泪珠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她紧紧的回报着白惠:“疼,好疼。”
滚烫的泪珠落入白惠的脖子里,仿佛烫到白惠的心口般,让她那颗冰冷的心脏,也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耐心的等虞初哭了好一会儿,感受着她的哭声,由小至大,由大渐小。
白惠才轻轻的推开了她,慈眉善目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没办法走开吗?”
她了解虞初,虽然身形偏柔弱,可以她头脑还是很好使的,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一般险境难不倒她。
虞初哭红了双眼,此时却回答不上来,像只犯错的狗狗般,低着眉头,紧咬着唇不出声。
白惠嘴角微张,想说点什么,又在一瞬间全懂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