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清醒的部分像是被囚禁,没办法开口说话,也没办法夺回主观意识。
所以第一次在山间别墅的时候,我看到你在门外哭,看到你因为她的失控,差点也暴走的时候……”
说到这,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就想,我一定要好起来,不能再让你这么难过伤心,也不能再让你哭。”
闻言,顾北笙鼻尖蓦然间,又酸了几分,带着鼻意,倔强的挑眉:“不要说得我很爱哭一样,我从小到大,都很少哭的。”
傅西洲温柔的轻笑一声,抱着她更紧:“嗯,但是我也不会因为你的坚强,而去忽略我该对你的照顾,我的心理问题是以前的事,本就与你无关,却还牵连你最深。”
“不会啊。”她轻轻摇摇头:“虽然你的童年、你的过去与我无关,可你的未来与我有关,而且我的未来也缺你不可,所以这不叫牵连,硬要说的话,算是我为我们未来,所付下的入场券吧。”
话落,她回头看她,只见他眸中似有火星溅起,漆黑的瞳孔亮了好几个度,动荡的目光直白又炙热。
她的心头跟着怦怦直跳,莫名有的有些心慌。
“你别这么看着我。”她脸蛋有些发烫:“我也很少说这种肉麻的话,也算是实话……所以最关键的是,结果是好的,你跟我还有无限的未来。”
他的拇指抵着她的下颚,迫使着她对上他炙热的眸,缓缓俯身,却是极轻的啄吻她一下。
她一点点的抬起眸,在他眼里,找不到半分情欲。
他这一刻,也只想安静的抱着她,什么都不做。
就这样一直抱着。
今晚的夜,似乎特别的长。
虞初连夜开车下山取回老师的东西后,复而回来时,夜还没有结束。
白惠拿着纸笔摆开,一共有四张。
“您要给四个人写吗?”虞初好奇的问了句,她以为,老师只会跟大哥、二哥留言。
“嗯。”白惠拿起旧款钢笔,长指搭在笔身,还未落笔,便有一股子扑面而来的秀气袭来。
她朝着虞初笑着,抬抬眉:“不如你先出去,找其他房间休息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下心来写,你在旁边,会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