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坐在傅西洲的左侧,对面就是单独坐着的傅擎钰,语气谨慎不失有力:“傅爷,有相关线索或者明确的迹象吗?”
跟着傅西洲的他,偶尔还是不知如何,区分两位爷的称呼。
单独跟傅西洲说话的时候,也是叫傅爷。
但在傅西洲跟傅擎钰都在场的情况下,他唤的傅爷,又单指傅擎钰。
屋内的几人,都不会随意去质疑傅擎钰,只是时青讲究证据,亦或者是问得直白些,想更有头绪点。
毕竟,傅擎钰见到他们几人,开口只有几个字:婚礼上会出事。
而傅西洲问,具体是什么事?
他答:会危及大家的生命。
闻言,大家的神色各异,视线直直的看向傅擎钰,希望他能再多说点什么,更有说服力,或者令大家更有头绪。
但等了一分钟左右,傅擎钰没有开口再说话的意思,所以时青提了出来。
面对时青直白的发问,傅擎钰单放在交叠膝盖上的右手,手腕动了动,微垂的墨眸,不经意间透出一抹杀伐的冷意。
“没有。”
时青喉咙微滞,根本不明白傅擎钰的意思,而是转头看向侧边的傅西洲,仿佛在问,你能听懂你哥的意思么?
显然,傅西洲同样不懂,漆眸如沉玉,泛着冷淡的光芒,如同乌云密布的黑夜,隐隐透出的星光,薄弱的随时消失。
“哥,你把我们叫过来,要为一件没有任何原由的可能性,去做点什么?”
没有头绪,没有理由,没有方向。
那他们该做点什么呢?
在他的印象里,哥哥不是这样谨慎多虑的人,做任何事都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跟原因,看待事物比任何人都要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