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肉做的人,身体自然会有抗不住的反应。
只是好像比起往常,还是有些不正常。
很快,首领的脑袋如同灌满了浆糊般,没办法正常思考,摸着墙直接重重的倒在床榻上。
另一边。
伊伦回到房间后,没有倒头就睡,反而朝着卫生间而去。
打开水龙头,鞠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缓缓抬头看向镜子,脸颊处的红晕,经过冷水的刺激后,愈发明显。
可他的眼神,却在逐渐清楚。
没一会儿,他口袋有东西在亮。
拿出来放在旁边,是一块特别的令牌,通体微绿的颜色,上面繁琐的图案,曾经出现过在祁风给首领看的资料里。
他甩了下手指的水渍,按一下令牌最顶方的尖尖,令牌里竟开始传出声音来。
令牌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高级的传呼机,不用网络与信号,只要在一定的距离内,就能联系上。
这样的好处,就在于无法给其他人攻破,除了拥有令牌的人,外人绝对不可能窃取内容。
而且令牌有初始代码,与使用者的基因捆绑,一旦落到其他人手里,令牌内部会自动销毁,到别人手里,就只是一块普通的令牌。
“怎么样?”传出来的声音,是经处理过的机械声,无法辨别无原。
但伊伦知道是谁,用力吸了下气,一些挂在脸上的水珠吸入,沁心的冷意,使得他愈发的清晰,开口回话的声音,冷静无比,没有半分喝酒的迹象。
“放心吧,他明天起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