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代,城市的贸易区域固定,但其中货物种类较少,多是以生活用品为主。
冯忠身上财物也少,便带龙骧买了些瓜果,随后提着篮子往桥府而去。
到了府门外,看到与门岗通报获准,冯忠便把篮子递给龙骧,嘱咐道:“桥将军收养两年,你虽然酒量不怎么好,但等会在宴上,记得多敬将军几杯。”
龙骧追问:“忠叔不同去?”
“将军没请末将,忠叔哪有资格?你快快进府去,别让桥将军久等。”冯忠轻轻挥手致意,心说这人与人是没法比的。
龙骧点头转过身去,他在营中表现出酒量不好是装的,试问做过项目经理的人不能喝?何况这时代的酒度数很低,就跟醪糟饮料一般。
但他恪守中庸之道,故意立起这人设,一来是划水摸鱼时不被外人惦记,二来主动把‘弱点’暴露出来,将来真有人用这‘弱点’相攻,就可以轻松应付过去。
桥蕤在家中花厅设宴,龙骧被侍卫引进屋内,进门发现里面仅置小桌三个,呈现品字形摆放在房中。
其中桥蕤坐北朝南居主位,右侧席上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左边空下的位置就该是龙骧的。
龙骧穿越时已离开桥府,对府上的事皆是从冯忠口中得知,所以他虽然已经忘了那少年,但从年龄上推算应是桥蕤的幼子桥伷。
“将军、小公子。”龙骧刚跨过门槛,即刻抱拳见礼。
“云起来了,快快入席。”桥蕤指着左侧席位示意。
“唯。”龙骧点头走过去,心中忐忑地跪坐在软席上。
桥蕤见他若有所思,便笑着打趣曰:“云起不是初次来,为何见面就眉头紧锁,莫非是因这几日没收到赐酒,故而心中有所不快?”
“末将岂敢?原以为将军宴上人多,我只敬陪末座而已,可现在...”
龙骧起身还没解释完,桥蕤就挥手打断:“云起快快坐下,军中法令如山,本将军不能徇私报功,所以主公所赐之酒食,没有给你的曲部准备,但本将军非常欣赏你,故而单独请来赴宴。”
“末将惶恐...”龙骧再次起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