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会心一笑,心说这你都敢问?在我面前自取其辱?他反手就扔去舆论压力:“听说龙司马至今孑然,莫非在打她们的主意?以下娶上恐为人耻笑,不如成人之美?”
龙骧震撼周郎真非等闲,这么快就反客为主拿了主动权,鲁肃见情况不对想上前帮腔。
“云起,不如让我...”
“子敬不急。”
龙骧伸手挡下鲁肃,眉间褶皱突然舒缓,望着周瑜轻轻摇头:“龙某只是无名小卒,谁愿意笑便笑罢了,我倒是想成人之美,可惜桥夫人她不同意,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信公瑾能明白,至于她们能不能安稳,不需要你们来操心。”
“甚好,甚好,龙司马乾坤独掌,真令人侧目。”
龙骧搬出陈氏做挡箭牌,周瑜一时找不到弱点去反驳,便把主意打到刚出现的鲁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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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敬兄,好久不见。”
“公瑾有礼。”
“龙司马年轻气盛,行事难免有些冲动,子敬身为主簿不可不谏,此时江东的局势不用我细说,刘勋的庐江也被我主两日攻克,倚仗合肥这座孤城与我们交恶,实在是不智之举,子敬何不劝劝身边之人?”
鲁肃憨厚拱手道:“淮南战乱、天灾不断,云起到合肥据城而守,从未侵扰百姓、寇略四方,公瑾言与江东交恶,不知理从何出?”
周瑜轻轻摆手:“哈哈,子敬是聪明人,有些约定俗成的话,还需要我明说么?”
“与公瑾相比,肃自问有所不及。”
鲁肃装傻摇头,跟着又补充:“而且我只是云起之主簿,合肥的大小事务,都得云起来拿主意,请见谅...”
周瑜明白上策已不可行,立刻调整策略准备下套问罪,即便战争也需要师出有名,他必须让龙骧头顶过错,让江东军占据道义制高点。
“呵呵,那我便不强人所难,对了,破皖县时没见到刘子扬,听说他跟着流民来了合肥,子敬能否叫他出来见一面?”
“我...”
龙骧很警觉地打断鲁肃,接过话茬子反问:“子扬先生确在合肥,但此时不在城楼上,请他过来要耽搁时间,有什么要事不妨直言,我和子敬都可以转述,若只是私下叙旧,就改天怎样?你身后几万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