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祢衡不再出言讥讽,刘馥赶忙给对方抛出个‘画饼’: “有劳先生相助,等我正名必当重谢,我只身赴任淮南赴任,州府尚有不少职位.”
以祢衡的聪明,自然听懂了弦外之音,他意外没有动怒,只微微点头说道:“我也被罚在此烧窑,要想出去要等罚期结束”
刘馥好奇问:“先生来此多久了?”
祢衡掰指头似在计算:“具体日子没算,估摸着也有两个多,快三个月了,总之罚期一到,管事会提醒.”
“那不没几天了?”
刘馥听得喜笑颜开,寻思只要祢衡肯帮忙,自己再熬几天就能获得自由,然而紧跟着就传来不可思议的答案。
“不是,我可能比你还晚出去.”
见祢衡摇头否认,刘馥突然脸色一变,沉声质问:“先生莫非在戏弄我?”
“戏弄?何出此言?”
“我观先生装扮,的确像劳作数十天的样子,既然合肥惯例以三月为限,为何说比我还要晚出去?”
祢衡衣服油光发亮,就像被盘得包浆一样,刘馥直勾勾地盯着他,想等一个合理的答案。
“惯例虽是三个月,但我的罚期是特例,有六个月时间”
只见祢衡双手一摊,好像在说我这理由合理么? “六个月?”
刘馥吞了吞口水,心说你刨龙骧祖坟了?但他猜测是祢衡嘴贱惹祸。
此人哪有曹司空礼贤下士,你该。
见祢衡闭口不答,刘馥又拱手行拜礼:“既然我们前后出窑,届时需劳烦先生作证,必定好好报答.”
“你打算如何报答?把扬州刺史让给祢某?”
“朝廷任命岂能相让?先生真会打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