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幼稚,这个人还是他就的徒弟……
“如果不斩断与木叶的羁绊,很多事情就不是那么好做了。”
“那有什么?”
“无非是行事谨慎一点,过程麻烦一些,不要露出真面目而已。”
“这很难吗?”
“要是老师做不到,我可以帮忙,但要抽成,就当是我的辛苦费了。”
激将法是很低级,但有时候的确很管用,特别对于骄傲的人而言。
大蛇丸骄傲吗?
当然骄傲!
“嘁,我还用不到你帮忙。”
“不用忍术,光是毒药我就可以调配出当今世界不超过五指之数能解的。”
“就凭着毒药,贪生怕死的贵族富商就得按照我的意志行事!”
“你能做到吗?”
宇智波玄老老实实摇头道:“不能,我的话只能用忍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这就对了,我们忍者就是要解放思想,只要解放了思想,办法总比困难多!”
大蛇丸:“……”
说白了,就是不要脸,将强者风范丢到一边去,以利益为重。
不过……若是为了长生不死,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嗯……得创造出一个换脸的忍术,这样不要脸就是真的不要脸了。
表面上的脸没有了,内在的脸就可以保住了。
“好了,不谈这些了,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喝酒吧。”
“嗯,明天我把需要的器材名单给您送来,您给我估个价,我抽时间去弄。”
“可以,看在你今天表现的份上,我就不抽成了,给你个实价。”
“在徒弟身上刮油水,您还是人吗?”
“帮老师做事还要抽成,你还是人吗?”
“哈哈哈……”
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随即仰头大笑起来,畅快的笑声传到了院子,传到了二楼客卧。
被吵到了的红豆眉头一皱,翻了个身,嘟囔了几句。
叮,酒杯碰撞,两人一饮而尽。
今晚,宇智波玄没有回家,在一楼找了一间客房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