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邪的双瞳之中,幽冷的寒光如实质的冰刃交错闪烁,他森然地睨视着天寒盟那密密麻麻的修士群体,心中的杀意恰似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且无法遏制,口中阴森地低语:“将他们全部杀了,正好助我冲破桎梏,更上一层楼。说不定此番便能顺利突破到元婴中期,这些蝼蚁,不过是我踏上巅峰的垫脚石罢了。”
言罢,他周身的灵力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滚滚魔浪,刹那间汹涌奔腾而起,强大到足以扭曲空间的气息仿若末世风暴,疯狂肆虐。他身上的衣袂在这股仿若实质的狂暴气流冲击下,如恶魔的羽翼般猎猎作响,整个人宛如从无间炼狱爬出的魔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恐怖威压。
此时,天空瞬间被乌云遮蔽,那乌云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厚重压抑地笼罩着这片天地,似乎不忍直视即将发生的血腥屠戮。狂风呼啸而起,如恶鬼的尖啸,吹得战场上的沙石漫天飞舞,打在人身上生疼,更添几分肃杀与恐怖。大地也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恐惧地呜咽,开裂的缝隙中不时喷出刺鼻的黑烟,好似地狱之门在缓缓开启。
血魔蛙敏锐地感知到主人那仿若实质的冲天杀意,猛然昂首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穿云裂石的咆哮,这咆哮声仿若上古洪荒巨兽的怒吼,震得周围的空间都泛起层层涟漪。其庞大的身躯之上,诡异的魔纹好似活物一般疯狂闪烁游走,血红色的光芒如燃烧的炼狱之火,几欲冲破云霄,将这片天地都染成一片血海炼狱的景象。
赵邪身形如电掣风驰,刹那间便鬼魅般欺身向前,直扑向距离最近的一群修士。他手中的紫天玄魔剑仿若被唤醒的恶魔凶器,剑身嗡鸣不止,恰似万千恶鬼齐声号哭,剑身上幽冷的光芒如黑色的闪电般爆绽,仿佛在欢呼着即将到来的血腥盛宴。
只见他施展出“血影狂舞”剑法,刹那间,剑影蔽空,仿若一阵由无数血红色枫叶汇聚而成的狂暴龙卷风暴,携带着无尽的血腥、死亡与绝望气息,向着那群修士无情地席卷而去。
修士们目睹这仿若末日降临的场景,惊恐的面容瞬间扭曲变形,双眼圆睁,仿佛要从眼眶中脱出。“这……这是恶魔啊!我们如何能敌?”一名修士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他们匆忙间纷纷祭出各自的法宝,试图在这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
一时间,各色光芒闪耀交错,有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水幕护盾,那蓝光在这一片血腥与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而无助,如风中残烛般摇曳,试图以柔克刚,抵御赵邪那仿若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凌厉攻势;有的则召唤出火焰精灵,然而那熊熊烈焰在赵邪的魔威面前,仿若孩童手中的小火把,瞬间被赵邪身上涌出的魔焰如饿虎扑食般吞噬,仅余袅袅黑烟,仿若绝望的叹息在空中飘散;还有的抛出灵风梭,梭身带起尖锐的呼啸,妄图凭借其风驰电掣的速度绕至赵邪身后,给予其致命一击,却被他反手一剑,如击飞的蝼蚁般远远地没入虚空之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赵邪每一次挥动紫天玄魔剑,皆有一道刺目的血光乍现,恰似死神挥舞着的镰刀无情收割生命。剑刃所过之处,血雾弥漫,修士们的惨叫此起彼伏。“饶命啊,我不想死!”一名修士被剑划伤手臂,鲜血喷涌而出,他惊恐地呼喊着,试图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却发现伤口处仿佛被恶魔诅咒,鲜血根本止不住。赵邪却丝毫没有怜悯,再次挥剑,直接斩断了他的双腿,那修士惨叫着倒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眼睛绝望地看着自己断肢处不断涌出的鲜血。
伴随着修士们凄惨的嚎叫,残肢断臂如血雨般四处飞溅,血腥之气弥漫天地,仿若一层浓厚的血雾,将这片战场笼罩其中。血魔蛙也舞动起它那巨大而恐怖的舌头,仿若一根粗壮无比、由鲜血与死亡编织而成的血色长鞭,在人群中肆意抽打。
每一次抽打,都似天雷轰顶,能将修士们的身躯抽得血肉模糊,甚至直接将其拦腰截断,肚肠流溢,惨不忍睹。
那断裂的肢体与破碎的内脏散落一地,混合着鲜血,在地上流淌汇聚成一片片血洼,仿佛是恶魔绘制的血腥画卷。在血魔蛙的攻击下,一名修士被抽中腰部,他的身体瞬间断成两截,上半身还在努力地爬行,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含糊不清地说着:“救我……救救我……”可周围的人自顾不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血泊中渐渐没了气息。更有甚者,被抽中的修士身体瞬间爆裂,血肉溅射到周围人的脸上、身上,他们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抹去那温热而又黏腻的碎肉,却发现更多的血腥厄运即将降临。
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之中,一名年轻的修士满脸绝望,双腿一软,跪地求饶:“赵前辈,饶命啊!我家中还有老小,我不想死啊!”赵邪面若寒霜,眼神之中唯有冷漠与不屑,仿若看着一只蝼蚁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冷哼一声,声如冰裂:“弱者,没有资格求饶。”